读者来信摘登(六则)
[ 2008年第2期 读者来信摘登(六则) 作者:宫时中 等 ]
贵刊2007年第12期发表的《中南海“黑旗事件“》一文中,引用了毛泽东在1958年3月成都会议上的一段谈话:“想不到我的身边也发生了新的‘八司马事件’。唐肃宗时期,柳宗元、刘禹锡、王叔文等8个人实行变法改革,受到了大地主、大官僚的打击,被罢官、撤职,形成了历史上有名的‘八司马事件’。……”
我查阅了《辞海》1981年10月第一版历史分册以及其他一些资料,证明唐肃宗时期并没有发生引文所载的有名的“八司马事件”。《辞海》上指明:公元805年唐顺宗李诵在位的时候,在京城长安发生了震动朝野的“二王八司马事件”。这个事件的领军人物是“二王”,即王叔文、王,“八司马”依次指:韩泰、韩晔、柳宗元、刘禹锡、陈谏、凌准、程异、韦执谊等8人。这10位有名的人物一致筹划和支持唐顺宗倡导的政治改革,大刀阔斧地做了许多有利国计民生的好事。例如:减免了一些捐税,停止、取消了宫市和地方官员必须给皇帝进奉,减低了盐价,释放了不少宫女,废除老百姓积欠官府的一部分租税,特别是惩治了一些大贪官污吏,限制约束了藩镇割据和宦官专权等。这些改革和变更,触犯了许多权贵们的利益,他们联合起来反对改革,直至给唐顺宗施加压力,逼迫唐顺宗把皇位禅让给皇太子李纯。李纯即位,这就是唐宪宗皇帝。此后,权贵们进一步专权施虐,先后杀死了王叔文、王,并将韩泰等8人全部撤职,贬到荒凉边远的地方去当叫做“司马”的卑官,因有“八司马”之称。由此可见王叔文并不在八司马之列。唐肃宗当皇帝比顺宗早49年。
由唐顺宗倡导的这次改革变法,由于保守反动势力强大,仅仅持续146天,即告失败。历史上因它发生在唐代永贞年间,所以也称为“永贞革新”。永贞革新的失败,加速了唐王朝走向灭亡的进程。
陕西读者宫时中
贵刊重视对刊物文中错误进行更正,实为对读者负责的表现。现提出两点供参考。
1、2007年第10期《中国大学生与美国飞虎队》(51页):“马识途(时名马千禾)正在(昆明)南萍街上逛书店,进来了两个美国士兵。”
“萍”字误,应为“屏”。这是当年昆明市中心最热闹的短街,附近有“南屏电影院”,有很多卖美军剩余物资的小店,还有一两家卖英文书的小店,穷学生多去翻阅或“拣宝”。
2、2007年第2期《“总起来看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李锐谈社会主义与中国》(9页):“父亲给我留下一个书桌,书桌里就有宋教仁、黄兴、秋瑾的《荣哀录》、《饮冰室文集》等。”《饮冰室文集》为梁启超先生的文集。在“宋教仁”前应加上“梁启超”的名字。有书名前面无作者名,读者易生误会,或张冠李戴。
广东读者孙红
贵刊2007年第8期《七千人大会的功绩及其局限性》一文中:“云南大学主楼‘会择院’前……”有错,应为“云南大学主楼‘会泽院’前……”云南大学前身叫东陆大学。东陆大学是民国时期唐继尧创办,唐是云南省会泽县人,因称唐会泽,故云大主楼便取名“会泽院”。
这里我想补充“大跃进”时,有关会泽院铁大门的一个可笑的故事:
云南大学主楼“会泽院”旁的铜大炮虽然在“大跃进”时不幸被人拆毁火化,但主楼数米高×数米宽的西式雕花图案的大铁门,却免遭“杀身之祸”,幸运地完整地被保存下来了。为什么?故事颇具戏剧性,一时传为美谈。
一天,某单位一位干部带领一干人马,手拿工具来到云南大学,声称要拆除主楼大铁门去炼钢。被当年云大的总务处长(长征老红军)喝止。那位干部很是“理直气壮”地说:中央有文件,要是谁阻挠,不许拆除,就是违抗大炼钢铁,违抗大跃进,违抗中央的指示。总务处长呵斥道:炼钢铁,我们自己不会炼?何须你多事,你是什么单位的,你是几级干部,你看什么中央文件?我倒是看到中央最近发来的一个文件说,近来有人借大炼钢铁为名,到处乱拆国家保护的物质材料、文物等等,胡作非为,如有发现要严肃处置。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种人,看来有点像,先把你扣留在这里,通知你单位派人把你领回去处置。
于是,这个具有历史文物价值的大铁门被保护下来了。
广东读者宁业祯
我是《炎黄春秋》的一名老读者,从2003年开始订阅,每月4日就盼着《炎黄春秋》早一天来到。收到当天我就通读一遍,然后再细读,对重点文章详细作摘录,名曰《炎黄摘华》。这一份《炎黄春秋》经常有八位老同志争相传阅。他们都说:“《炎黄春秋》是敢说实话的刊物,说出了老百姓想说不敢说也不会说的心里话。”使我们增长了不少知识,了解了不少历史真相,解开了很多疑惑,看到了不少“今董狐”,增强了我们对建设富强、民主国家的希望,使我们晚年心情更加舒畅。
我们八个老读者对《炎黄春秋》表示衷心地感谢!并希望《炎黄春秋》越办越好!另外有时有个别错字,请注意,如2007年第11期第60页“是否有”误为“有否有”。
山东读者王锡忠
2007年5月以来,有幸读到了我所能找到的《炎黄春秋》。拜读之余深有相见恨晚之意。心情可谓又兴奋又沉痛,兴奋的是看到了好多历史的真实、尘封的金子、膜拜了一些我们民族的脊梁;沉痛的是20世纪炎黄子孙所遭的“人祸”磨难,真是2006年第12期第42页所说令人“撕心裂肺颤栗不已”。好在沉重的一页总算翻过去了。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为了民族的振兴,尘封的金子,该闪光的还得闪光,切肤之痛,痛定还得思痛。而这些正是我“天天读”《炎黄春秋》的原因。
下面以自身经历为贵刊2006年第12期《四首佚名诗非梁漱溟所作》写点参考。上世纪70年代,“四人帮”垮台后,我有幸参加了在云南省博物馆举办的一个书法展览,也有一首《咏“臭老九”》,只是个别字句略有不同。书法作品写的是:“九儒十丐古已有,而今又名臭老九。古之老九其犹人,而今老九不如狗。革命全凭知识无,反动皆因文化有。若叫马恩生今世,一样揪去满街游。”展出年月已记不清楚,作者姓名也未记下。
云南读者王嘉煜
看到你刊2007年12期刊登的《故园长吟将军颂》(作者孙奇)后,给我的印象极好。反映了原中央领导吴学谦、王兆国到沈阳、以及辽宁省委领导为迎接张将军回归故里的准备,这不仅代表中央有关领导、省委领导对张将军回归的关怀,更代表了我们东北人民的心声!这件事大得人心!但这件事由于客观上的种种原因未能实现,是一件憾事!
该文中有一个明显的错误,即参加庆祝张学良百岁华诞活动的人中有杨虎城长子杨拯民。(53页右栏6行)杨拯民同志已于1998年10月23日与世长辞了。给张将军祝寿是2000年6月2日。这件事肯定有误,或是笔误,或是提供材料的同志搞错了!希望你刊调查后,刊登更正。
北京读者白竟凡
孙奇回复:
我文中的说法有误。白竟凡同志的意见是对的,谨致以谢意。
(责任编辑赵友慈)
作者更正
《炎黄春秋》2007年12期刊登的我写的《中南海“黑旗事件”》一文中说:林克“在香港不幸逝世”(8页右栏6行)。此说不确,林克是在北京逝世的。特此更正,并向林克同志的家属致歉。
容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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