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大学社会学系与法学系教授刘思达(GS,weibo)接受微信公众号云里阅天下的访谈(上、下)。其中谈到他自身的学术之路,田野调查的技术,社科中的量化问题
多伦多大学社会学系与法学系教授刘思达(GS,weibo)接受微信公众号云里阅天下的访谈(上、下)。其中谈到他自身的学术之路,田野调查的技术,社科中的量化问题… ——
多伦多大学社会学系与法学系教授刘思达(GS,weibo)接受微信公众号云里阅天下的访谈(上、下)。其中谈到他自身的学术之路,田野调查的技术,社科中的量化问题等。「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访谈要因人而异,根据不同的受访人学会“装聪明”(play smart)和“装傻”(play dumb)。」
比如此前一条八九的田野笔记,如何令对方卸下心防,对陌生人信任是访谈最关键的部分,此后才是装傻或装懂的临时表演。「我认为量化本身不是问题,但三脚猫的量化就是问题了……政治学和社会学里有些人做的那种统计分析真的是不堪入目,说得好听是玷污数学,说得不好听就是强奸数学。」
也如他在前文中提到的,中国政治研究的统计数据质量太差,因而质性研究独树一帜。此前在 Twitter 上看到有人对「6亿人口」问题做数据分析,但如果做成完整研究只可能是高屋建瓴了。充斥的量化研究大多数在起步时就盘算着如何获取可以证明结论的数字,而不会是 seeing、observing、thinking 的过程。「研究方法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方法本身没有优劣之分。」
这是自然,不过之所以现在在很多社科学科中存在方法之争,也是因为学术制度从一开始就给学生烙下了固定方法,比如最近哈佛政府学院也上了政治计量学课程(GOV2001,主讲 Gary King 也把课程发在了自己的 YouTube 频道上)。
最后也谈到翻译的问题,ecology 通译为生态,费孝通译为区位,刘试译为江湖;free rider 通译为搭便车,赵鼎新借用了中文谚语三个和尚没水吃。其实许多基础术语都存在食洋不化的问题,比如 context 可以说背景,却偏要拽文说语境;literature review 中国大陆多译成文献综述,倒不如台湾的文献回顾,因为许多时候并不做系统性的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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