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条末尾提及周庭的频道,是接着 Savolainen 等人对数字女性主义在社交网络中被以过滤的方式逐渐抹杀的表述产生的一点感想。香港的民主运动、本土运动或者说左

2020-10-29 原文 #The Sociologist 的其它文章

上一条末尾提及周庭的频道,是接着 Savolainen 等人对数字女性主义在社交网络中被以过滤的方式逐渐抹杀的表述产生的一点感想。香港的民主运动、本土运动或者说左… ——

上一条末尾提及周庭的频道,是接着 Savolainen 等人对数字女性主义在社交网络中被以过滤的方式逐渐抹杀的表述产生的一点感想。香港的民主运动、本土运动或者说左翼运动,也面临类似的问题。社交媒体的互动秩序过滤掉了敏感性的表达,这种生产性的紧张关系与矛盾隐藏起来,转而成为一种「流行抗争文化」的妥协。

研究中国劳工、抗议和集体行动、公民社会等领域的多伦多大学助理教授 Diana Fu,前两年出版的基于其博士论文的论著 Mobilizing Without the Masses: Control and Contention in China 中,提出了一种与书名同名的抗争理论模型 MMM,即「没有群众的动员」。回到周庭的案例,作为个体,她的社交媒体生产活动,日常生活分享而少有激进思想的表达,获得更为广泛群体的关注,掩盖了公民社会组织的行动,从而在追求激进主义的同时,规避国家组织机构控制传统集体行动的风险。动员模式或个体行动的取向,在有群众、没有群众之间,何时、如何切换或许可以进一步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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