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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 潘长江赵本山直播对线, submitted on 2020-12-07 00:43:01+08:00.
—– 1203.1 —–2020-12-07 20:05:51+08:00:
赵本山单独作为一个人的话,本人是很实在的,性格的确挺好的一个人,好相处,江泽民地位最高那段时间有点飘,开公司当老板把艺人集体化管理前后说话态度都不一样,后来主要问题是涉政,跟薄熙来牵扯太多,涉黑这个也有,政黑不分家嘛,但不是真的黑老大。
后来政治上和解放了他一马,赵本山才正式复出,没放一马的黄宏彻底被边缘化,公职的待遇全撤了,一直到最近一两年才有点喘气机会,但基本上习近平不谅解,他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 1203.2 —–2020-12-08 17:03:39+08:00:
不过东北人内部对自己人评价普遍不高,歧视链也挺明显,年青一代就很少了。
—– 1203.3 —–2020-12-12 02:21:18+08:00:
江系时代的人,据说跟徐才厚有关
1204: 谁的理论可以解决全球人口和收入问题, submitted on 2020-12-07 02:14:47+08:00.
—– 1204.1 —–2020-12-07 06:49:11+08:00:
玛奇玛
1205: 以色列人对各种种族灭绝指控的反映, submitted on 2020-12-07 09:10:00+08:00.
—– 1205.1 —–2020-12-07 19:53:01+08:00:
把以色列和中东地区的人都变成通勤社畜才是同化与解决矛盾的真理,有大量就业机会与发展机会,会直接导致宗教底层社区瓦解,然后极端势力被排斥出经济共同体之外,尤其对偏僻农村改造文化结构,经济同化是最好的办法,但这需要大量的工业输入,当代肯定是做不到的,因为中国发展完是俄罗斯、巴西和印度、东南亚国家,然后才可能是中东,这要等到本世纪下半夜或末期了。
1206: 中国一线城市的高房价可以维持下去吗?, submitted on 2020-12-07 09:18:07+08:00.
—– 1206.1 —–2020-12-07 19:47:04+08:00:
可以,除非一线城市变成废墟,否则你的基础设施还有人口资源都在那,现成的大型商场和各种停车位,尤其是各类写字楼,大公司肯定没法离开这些写字楼到三线城市,那么对应的高端人才肯定也需要在这些地方才能生存,一些做餐饮的企业聚集扎堆,材料运输也必然是流向少数几个城市更稳定。
而现代土木工程的质量,就算是大规模的轰炸,也很难彻底把一个发达城市移平,更别说不可能打那么大规模的战争了,除非是巷战或局势不稳定导致大量的公司搬迁,然后人才流失。
只要中国没有到那个程度,一线城市的房价或许会下跌(从虚高的泡沫中中下跌,但之后肯定会回涨),但长期而言仍然会增值。
因为一切就是刚需,好的政策决定了商贸、航运与空运便捷,然后就有大量的企业,大量的企业带动了人流与就业,慢慢有了设施的需求,比如你想看激光IMAX电影,你只能去省会或大城市看,你作为一个有消费需求的白领或电影爱好者,不想去看那些为了省氙灯调低亮度的所谓IMAX,那你就只能留在这。
然后服务于你没有专业技术的外来劳动力,尤其是乡镇入城务工人员,比如做基层餐饮的,或者跟三和大神一样当廉价劳动力拓建城市的流水线人员,他们肯定也是奔着高日结去做,如果这样的白领和公司离开了当地,也没有他们生存的环境,就业到时候都没了。
所以,程序员年薪几十万买不买得起房子,跟一线城市房价能不能维持其实是两个并行事件。
还有就是土地财政制度,这是很多政府的一个财政基本盘,我先给个概念,最出名以土地财政为代表的城市香港,并且也是中国土地财政模式的来源,香港的政府收入中,地价收入近四年最高占比是17/18年度的26.6%,最低是18/19年度的19.5%,19/20年度是22.8%。
而中国大陆城市,对土地财政依赖最低的城市,分别就是经济最发达的北上深(北京29%,上海28%,深圳19%),其中三个都高于香港,唯独深圳是低于香港平均水平,跟香港的最低水平接近。
但即便如此,就现有出地制度,也完全达到了土地财政收入在政府收入里占比过高的标准,全国土地财政收入占比常年在50%上下浮动,很多主要城市都超过了80%,极端个别地区甚至到了179%(温州)
然后最近几年政府还打起了宅基地的主意,另一方面不打算下放财权,也就是中央打算控制优秀税种和高质量税收到死,事权责任让地方承担更多,也另一方面放开了土地财政给地方压榨。
所以中国的地价存在泡沫,不过制度不改变,泡沫也没法有效破裂,因为破裂了制度也完蛋了。
客观上房子也是金融副产品缺乏投资的堆积的投资品刚需,再加上房子本身也是社会刚需(结婚或自住),地方不能自己主导财权,对公共设施与政策的掌控不能完全自主,就永远不能与政策性城市展开竞争。
中央继续设定大城市经济圈,其他二三线城市发展,只能是吃那些一线城市扛不住被淘汰走了的人口与企业,房价在一线城市也就会人为被推高(人口都跟着政策带来的社会福利与就业机会走,而政策与福利的控制权大部分不在地方手上)。
1207: 1996看现在, submitted on 2020-12-07 10:22:21+08:00.
—– 1207.1 —–2020-12-07 19:18:58+08:00:
我觉得六四以后,邓小平虽然希望中共永远执政,但也清楚看出了香港未来是可以在他们老一代人死后,作为中国改革的一个模板,把香港当成试验田,否则不会跟司徒华重新建立联系,连带李柱铭一起拉进来讨论香港未来。(只不过到后来中共的劣根党性在回归前夕基本上已经重新占上风了,但还没不要脸到现在这种局面,起码胡锦涛和江泽民时期,双方是有商讨空间的)
这也就导致中国的经济模式、土地和政府的一些模板,全都是直接照搬或改良自香港制度,土地财政是八十年代赵紫阳时期就准备引入的,能看得出老一代人很希望将香港作为参考目标。
但后来六四外加保守派官僚的逆行倒施,国内实际是既承担香港模式的问题,又没有将香港作为试验田去学习如何解决,想学新加坡的模式,就看得出中共对中国定位以及对过往既定政策的检讨,然后发现行不通,就开始破罐子破摔,打算往死里卷。
现在的问题就是,香港如果可以改革,哪怕它不是一个中央可以完全控制的加盟邦,那也能提供一个“我们华人可以自我改革”的完美案例,甚至不需要北京去直接承担责任,而是最基本的放权,然后就能从香港得到一个优秀的模板与人才储备,从而在国内发达城市,比如深圳或上海进行试点改革。
因为本身香港是中共治下逃亡者建立的社会,回归时香港本地没有资格和机会参与讨价还价,六七暴动和六四后对中共信任度几乎为0,所以有的人跟我扯立二十三条才给开放选举,这种人就是缺乏对历史背景的了解慷他人之慨,让被政治迫害的人自己建立起的发达社会,去无条件的信任迫害者,这合理吗?
没有强力问责的结果,是董建华胡乱搞八万五,地没找好,又不敢拿地,先放消息导致楼价大崩,最后孙九招出场,故意不出地,不造公屋,政府人为制造住房短缺来拉高楼价,导致鸽子笼遍地,基层生活严重倒退,事后到现在了,中共宣传部门在各大网络社区还吹八万五是良心计划,被愚蠢的香港人为反对而反对导致崩溃,我可去你妈的吧。
董建华想为民生做贡献不假,但德不配位,能力也达不到要求,更没有完善的制度约束,最后孙明扬出孙九招来刺激楼价,减少楼宇和土地供应,导致香港社会基础建设陷入停顿,有没有出来阻止过,甚至这本身就是董建华的一种事后对自己政策失误的补救,用一种更极端的手段来补救本来可以避免的问题。
如今我国就是一个大号香港,社会内部的问责与舆论监督能力还远远不足,未来的改革毫无希望,就算你现在再怎么讨厌香港想嘲讽,都不能改变香港的当下是中国的未来这个趋势,只要你还喘着气,你就必须受到这种连锁反应的牵连,所以更应该关注自己或后代的利益去减少情绪化的客观审视问题本身。
—– 1207.2 —–2020-12-07 20:09:53+08:00:
民众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利益或后果,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随时都在进行自我淘汰,突破这种来自内部的压力,让中国变得更好,也是未来几代人的目标,毕竟十几亿人,不进则退,历史上没有十几亿人发展到一定程度还毫无变化,如果拒绝改革,到最后就是中共与不能有效判断做出选择的个体,被历史的自然秩序强制退环境。
—– 1207.3 —–2020-12-08 17:08:32+08:00:
那谁来定义什么是具体的国家和民族前途?民众之间有不同声音,听谁的,如果少数服从多数,怎么界定。
中共严格来说,从六四后就没有框架性改革了,当代中国的政府与经济框架,都是胡赵派系在七八十年代改革,并且留下了大量的储备人才后续完善维护。
如果中共问责厉害的话,李克强现在就不会当总理,连财产公示制度都没完善,问责是谁问谁的责。如果只有上级问下级的责,没有人能去问上级的责,问责永远来自于上级,而不是独立于公权力体系的第三方舆论。(比如猪瘟与猪肉价格导致餐饮企业倒闭,大量人员失业,基础物价上升两成,我想问习近平的责,有没有渠道可以合法执行让他下台。)
典型的如计划生育骂的那么狠,国企大下岗,户籍制度剥削农村人(前三十年的老三篇我就不提了)等最高层的决策,没有人出来被具体问责,我不喜欢假设或幻想这种其实根本就没发生过的问责。
被牺牲的人哪怕拿不回权力,也应该有决策权改变下一代的生活环境。政策就是应该为选举需求服务,细节制定本身就有技术性官僚和智库来维护,选民需要的是方向,而不是面面俱到。
—– 1207.4 —–2020-12-08 18:50:27+08:00:
局限性?选民需要天天操心国家大事么?只要个人利益有需求,那选民就会按照自己的所需去投票。
谁来规定是个人必须就得用一种完全没有办法界定的“国家大事”的心态去牺牲个人利益。
猪肉因为问责不到位,政策胡乱搞,结果导致大批人饭都吃的费劲,这种基础民生政策,不问责让习近平滚蛋,难道还追捧他千秋功业么,更别说现在国内别说理性批评,连一点反对声音都不允许。
出问题负责不负责,交给选举决定,你出问题了,你还能选上,说明民众不是那么在意那点事,你选不上下去了,被问责了,就说明民众在乎。
不让说话这种情况会导致矛盾压缩积聚,最后难道要靠打内战的形式释放?
自媒体有一个人敢说习近平的不是吗?敢公开评论中共高层政治问题吗?舆论问责顶多打落水狗,全网禁止评论与删帖封号才是常态,装什么外宾!
民怨沸腾体现在哪?是有人敢拉横幅上街游行了,还是说只能在网络上旁敲侧击喷问题不喷制造问题的人,以及背后的一系列逻辑,让你发牢骚,但不让你大声站出来批评,你发牢骚只要我还能顶住就不会管你,甚至还给你政策开倒车(医保耗材、教育学位无锚扩招,各种基于政党利益而不是现实基础的私有化)
幻想这些内部团结的人,压根不在乎人性基本的一些东西,中国需不需要民主选举,怎么界定不需要,怎么验证大众满意当下,靠选举啊。
那验证要不要选举,我要求也不高,十年一次公投,没过就继续保持一党专政,敢不敢做,我跟你说没用,因为你都没能力和渠道反馈这种意见。
那问题就继续累积咯,等到最后扛不住时,打内战解决问题好吗,没有和平谈判和温和解决问题的渠道,最终走向极端暴力是个时间问题。
和平选举,只会威胁威权主义者与贵族们想靠公权力谋取私利的空间,如果社会有不同意见,显然暴力冲突是远不如温和靠选举解决问题来的好,不满和要求改革的声音总有压不住的那天,有的人心知肚明,几分钟嘴上说是不能让社会立刻改变。
那未来五十年内,中国还这副模样迎接社会的变革需求?可能你觉得五十年后需要改了,但有权力决定改不改的人,你没权力去问责和干预他,打死不改,宁可内战,对我们来说,怎么就能确保中共与中国人利益一致,怎么公平公开的在全社会范围内验证。
答案就是选举,选举后,中共能当选就继续执政,也不是问题啊,这对很多改革要求来说已经很宽松了。
历史车轮是个趋势,你不改,就有东西帮你改,什么美国英国民主体制,都是一个逻辑,美国到六十年代还是对黑人保持威权化压制,民权运动后政治权力才彻底普及。英国的普选权力也不是一天两天得来的,女性甚至长期没投票权。
就是因为社会发展了,而贵族老爷们不想打好几次内战和大规模动荡,胳膊拗不过大腿才不得不妥协,然后发达的现代社会才能立足。
想让中国好,就要思考未来,有现实感,而不是假定一种在现实里只要了解的信息量稍微大点就站不住脚跟的逻辑,然后去硬套在中国所有人一样团结之上。
你跟我说中国几十年前要全民选举,显然是扯淡的,但不妨碍政府主动去做一些铺垫,我也没法要求在非洲要求有高度民主的成熟选举,但中国现在经济已经足够发展,是时候搞一些未来的铺垫。
结果却是贵族门阀靠政变上台后,又一次开始开倒车,想拿中国人垫背,把中国人当牺牲品来解决他们旧体制导致的经济问题,牺牲掉一批批人,然后给他们自己的政权续命,这公平吗?强调外在压力,但又刻意忽视内部不平等,这才是最先要解决的。
我跟其他人政治立场有矛盾,不是问题,选举解决,你行你上,我不行我滚蛋,很公平。拒绝选举平衡多方利益,最后就会跟清朝遗老一样被扫进历史垃圾堆。
—– 1207.5 —–2020-12-08 23:05:09+08:00:
共和国到现在整体上有两次大的政变,一次小的政变。
前三十年毛泽东时代,毛跟嫡系内斗后,扶持新的派系上位,后期想让毛远新接班,让华国锋当外臣,结果四人帮与华国锋内斗,华国锋跟叶剑英、汪东兴等外臣发动怀仁堂事变,第一次军事政变拿掉了四人帮和毛远新,然后毛的嫡系彻底在党内失势,这是一次大的政变。
第二次的小政变,是改革开放后,邓小平的嫡系改革派,跟党内威权保守派产生矛盾,邓小平主张中共不能丢权,跟陈云这些党内地位接近的人不谋而合,所以后来就自由化问题,尤其是学潮,都达成了一致立场。
这就导致胡耀邦作为自由化与对学潮的保护者,被首先针对,在没有任何党内程序的情况下,被叫去开生活会,然后用逼宫式的文革批判把胡耀邦逼退,当时胡耀邦党内外支持者非常多,整个现代化政府都是胡耀邦带头重组,拨乱反正再到主动发起真理大辩论打响驱赶华国锋的,都是胡耀邦派系。
所以虽然胡耀邦是邓小平的嫡系,但地位要超然一些,是嫡系老部下与政治盟友的组成,邓小平作为党内元老的话事人与党内高层的实际掌权人,他在自由化问题上跟胡耀邦闹矛盾后,那么党内走合法程序是不可能让胡耀邦下台的。
所以就选择了逼宫,但胡耀邦仍然得以保留常委的位置。
当时党内陈云姚依林等元老,基本上就提出“改革开放差不多应该停止了”,不过邓小平坚持市场经济,所以折中是让赵紫阳上,而没有让邓力群出任总书记。
赵紫阳的政治面孔不鲜明,对政治立场表态不多,虽然是邓小平的人,但一直主管经济,不想参与政治纷争,但被推上台前就成为众矢之的,因为胡耀邦的原因,两个人性格和对改革看法是比较接近的。
所以后续反自由化的过程里,赵紫阳一直都在保护胡耀邦的人还有自由化的知识分子与学生。当总理期间,赵紫阳在改革上遇到很多来自保守派的阻力,姚依林之前当副总理管国务院的很多经济工作,因为都跟陈云一样,是主张封闭的经济体系,不太支持开放化的市场,比如陈云常说的鸟笼经济,这就导致双方早就有矛盾。
加上反自由化赵紫阳磨洋工保护下面的人,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党内撤掉赵紫阳的说法,邓小平当时还没在改革路上跟赵紫阳分道扬镳。
八六学潮以后,反自由化的矛盾激化,然后就是胡耀邦去世,意外引发八九学潮,在处理学潮的问题上,邓小平因为一些当代资料不足以盖棺定论的原因,彻底放弃了赵紫阳。
并且在赵紫阳访问朝鲜回国后,有人策划了政变,比如支开万里,万里回国后控制万里行程,软禁赵紫阳,另一方面将本地军队调出,然后让外地军队进城渲染仇恨。
跟着就开始发动军事政变,六四只是其中一个核心,后续还有对党内外的大清洗,全国各个城市都在秋后算账,很多党内老人都被事后追究。
之所以强调六四是军事政变,是因为当时赵紫阳是军委第一副主席,也是党总书记,也就是说,他跟胡耀邦一样,正常党内程序是拿不下来的。
而最大的问题是,颠覆了中共一个核心原则,那就是党指挥枪,六四期间反而变成了枪指挥党,名义上邓小平作为军委主席是受党总书记调遣(历史上一般都是一人身兼多职),并且签署军队调令,军委的三个正副主席都要参与,而杨尚昆对六四的执行是不太愿意背锅,邓小平主动参与后才跟上。
整个过程党中央和军委的部分组织,是完全被排斥在内的,邓小平自己在党内找陈云等政治盟友,政府内招李鹏等人,军队里找自己的一些老部下,直接绕过了正常议事程序,软禁党内各层领导人,然后对全国发动清洗。
当时张爱萍等党内老军队领袖,基本上都是反对该行动,一些解密文档反应国内的高层领导已经做好了打内战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邓小平一直失踪,局势稳妥后马上就控制了电视台对支持自己行动的将领表示热烈欢迎,还特地接见了他们。
后续政府单方面的宣传,把这次发动大规模政变解释成一场风波动乱,但从来不会提军事政变不合法,并且清洗了大量的平民与老同志,很多人都被记在黑档案里,还有的直接被关了起来。
胡赵体系当时的接班人胡启立,外加负责改革开放框架的一大半人才,全都吃挂落,要么被抓,要么被辞退,要么是远走他国,当然也有一些后来加入了政府,甚至担任要职。
朱镕基、胡锦涛、温家宝再到现在的王岐山,当初都是胡赵体系里带出来的人,当然他们后来的政治立场跟他们当初已经不同,支持改革和维护政变后的威权利益不矛盾。
朱镕基是赵紫阳等选到干部储备里的,我记得去赵外出考察调研还特地带上过朱,不过双方关系没那么密切,后来是邓小平在六四后又从赵紫阳下一级里挑选人才来对抗陈云选上的江泽民,顺便平衡李鹏,加上只有朱镕基在经济上有才干,李鹏的位置才被朱镕基顶掉,顺便也是背锅。
胡温这些就不用提了,是胡赵的嫡系,但更多是胡耀邦的嫡系,也是赵紫阳带出来的。
王岐山比较特殊,王岐山是姚依林的女婿,有亲缘纽带才走这么搞,连襟孟学农当初是培养姚家女婿入常的人选,后来非典发生办事不利就放闲了。
而早年王岐山是杜润生的门人之一,最近一两年大火的温铁军,也是杜润生的门人,他们都是农研出身,这个农研就是赵紫阳和杜润生让全国人才进入搞基层和经济改革的一个机构,杜润生则是赵紫阳的嫡系和老战友。
中共权力交接,在胡赵改革年代,曾经试图做基层改革放权,最后也留下了一些比较良性的东西,比如乡镇到市级的选举,少数是真的在执行,不过鲍彤搞政治改革调查和准备时,六四就发生,政变颠覆了原有准备逐渐下放改革权力试点的计划。
除此之外,要么是政变,要么是黑箱操作,没有太多既定俗成的规矩。
典型的例子,邓小平在军政党内的三大嫡系,全都被自己清除后,干预中共只能靠威望,当时很多老部下还在,所以南巡讲话很多人响应,甚至赵紫阳的旧部都参与响应。
江泽民是陈云推荐扶持,邓小平同意的,但邓小平完全退下来后,江泽民开始倒向陈云,拒绝改革甚至开倒车,邓小平才出来要求站队。
双方和解虽然现在没解密档案(也不太可能有),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为南巡后,陈云派系跟邓有私底下的交流,杨家将事件后邓小平废掉了他们,作为交换,江泽民坚定支持后续的改革右倾路线,然后在后来把邓小平理论写入党章。
陈云晚年临死前基本确立了江泽民的地位,肯定也是跟邓勾兑的结果,否则邓没理由南巡后才让杨尚昆下来,双方也没关系破裂,所以外界传六四原因让杨尚昆下台肯定不合理,也不大可能是江泽民单纯靠描述杨氏兄弟威胁而导致。
李鹏想当总书记,但邓没答应,这就造成了后来李鹏资历地位比江大,不怂他,但职权没江高,所以后来一般推测,双方维持关系也是有妥协,江支持李鹏的三峡,李鹏支持江的地位。
胡锦涛能接班,也不是江愿意,而是邓在活着的时候就安排了胡锦涛较高的地位,还加插了乔石、李瑞华这群人约束江泽民,同时期还有赵紫阳旧部比如田纪云等。
但就算是这样,江还是在军委主席上拖了几年。胡锦涛给习近平就是裸退,但双方也肯定有交易。
这些人达成协议后,无论是江泽民、胡锦涛还是习近平都是跟黑帮一样少数一群人谈完,再通过内部人士传达,放风一段时间,内部高层就都清楚了,投票也就知道结果,不会有什么意外。团派在任上到现在还有核心成员能入常就是习近平对胡锦涛裸退和支持自己处理薄熙来等人的回报,虽然都是黑箱,但胡锦涛给习近平算是建国以来第一次没政变没拖延的交接了。
1208: 不知不觉,国内猪肉价格已经超过韩国啦, submitted on 2020-12-07 15:26:06+08:00.
—– 1208.1 —–2020-12-07 18:47:15+08:00:
前一两个月我记得价格是一直下降,基本到二十多,我以为是彻底回落了,结果最近几天又去看了一眼,发现价格又上升到三十多,考虑到新年和春节,我看这价格下不来。
以国内的消费水平与薪酬收入,就算基础饮食物价在这些发达经济体的80%都是不能接受的,某些十八线城市的餐饮价格正在直追一线,深圳和上海已经开始与香港看齐,而且就基本发生在今年年内,去年还差了20%左右,今年一口气涨价了两成。
1209: 毕加索这水平我感觉我小学就能画出来, submitted on 2020-12-07 15:29:54+08:00.
—– 1209.1 —–2020-12-07 18:41:35+08:00:
主要是现代我们看一些抽象的概念化产物认为是理所当然,所以没法理解毕加索等前人的伟大。
在毕加索为代表的那群大师之前,是没有我们当代的抽象化概念,我们现代商标的抽象化设计,各类形式的艺术分支,都是源自于先锋派在立体主义和抽象主义为基础的表达下构成。
传统的艺术形式发展到了尽头,然后出现了一些高度抽象表达内心,而不是仅仅“画得好”的东西,因为当时画得好是很常见的,平淡无奇的,甚至是过于繁琐的。
所以才有了新艺术运动中如穆夏这样杰出的艺术家,而同样是对传统艺术离经叛道进行探索的,也包括了印象派,比如莫奈的撑阳伞的女人,还有对现代艺术非常非常重要的浪漫主义运动,比如卡斯帕的云海漫游者。
艺术从原来的如何画的像,如何画的好,慢慢被赋予了更多,这也是为什么达芬奇那些人能有如此高的历史地位电影原因,因为画的像,当时很多人就做不到,更别提为画作赋予独立于资助者们提供主题的立意,甚至是超然于原有题材之上,典型的就是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
然后越来越多人可以画的好,画的惟妙惟肖,艺术继续拓展道路,赋予画作意义,又逐渐变为表达人的内心,便有了大量的流派诞生,这些流派到了现代,因为方向太多,会画且能表达的人太多,所以传统走画廊路线的人艺术家是越来越难生存,因为不缺画得好的。
想要有名气必须剑走偏锋被收藏家或业内认同,所以才有了画廊经纪人的制度,不过我觉得到这个程度就属于圈子内的事,原来的艺术流派早就扩散开了。
1210: 政府推AI婚恋活动,推荐 “可能喜欢你的人”, submitted on 2020-12-07 15:53:02+08:00.
—– 1210.1 —–2020-12-07 18:13:56+08:00:
点击“可能喜欢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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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0.2 —–2020-12-08 17:53:00+08:00:
被三和老哥夺舍了。
1211: 国内的意识形态站队有多少是为自己争取利益, submitted on 2020-12-07 20:05:19+08:00.
—– 1211.1 —–2020-12-07 20:21:45+08:00:
“挣钱嘛,生意,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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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民主之后,杀你全家”, submitted on 2020-12-09 18:25:05+08:00.
—– 1212.1 —–2020-12-09 22:49:29+08:00:
我始终认为,民主之后是要走和解路线的,中国人没有必要互相戕害,拨乱反正才能释放社会的庞大凝聚力,要把人当人的去理解他们的行为,论罪清洗是没头的。
但是也很担忧,清理不足的话,后续转型时资产和问题等改革,会遇到极大阻力,以至于踌躇不前。
—– 1212.2 —–2020-12-10 02:06:56+08:00:
不应该,那要杀的话人太多了,但通过法律追缴不合法资产是应该的,并且入狱问罪这些证据足够也应该做,不能说为了和解就啥都不顾,也不能为了不满就乱杀人,杀人会开一个很坏的头,给后代做一个糟糕的榜样。
1213: 赛博朋克2077讨论串, submitted on 2020-12-09 19:58:58+08:00.
—– 1213.1 —–2020-12-10 07:21:37+08:00:
看完一些评测感觉还是比较遗憾的,希望续作可以补上。
我主要期待的是能有立体空间、AI互动形成生态,世界不是围绕主角,而是主角在世界内的一部分而已。
不过官方好像是因为技术或工时不足的原因,舍弃了很多,不少评测者说没有想的那么立体化,AI生态也不是侧重点(比如老滚5你偷东西会有人雇佣凶杀你)
还有就是城市的艺术风格有点太贴近现实了,反而不够赛博朋克,很多人希望能有银翼杀手1和2的那种效果,现在看是没有。
我对多人模式的主要期待,希望不要搞成对抗式或合作闯关式一局局游戏,而是模拟游戏世界,做出夜之城OL,利用现有模板,最大化发挥游戏内容,就算单独买也可以接受。
现在有了2077的经验和问题反馈,CDPR后续开发续作应该可以把更多时间利用在挖出立体空间和AI生态上,因为我看直播,发现AI生态其实挺传统的。
1214: 日本人就是喜欢折腾自己, submitted on 2020-12-09 23:56:41+08:00.
—– 1214.1 —–2020-12-10 07:09:15+08:00:
我之前在东京体验过当通勤社畜在列车里的那种感觉,让人感觉很烦,也不是纯粹的压抑,就是东京除非你长期住习惯了融入进去,要不然不是人待的地方,大阪和奈良好很多,东京有点太都市化,而日本其他地方给我感觉很好,尤其是小城市,闲散的不能再闲散,环境好,没有压力。
我觉得看日本的文化创作,也能明显感觉到日本人精神世界的割裂很大,不多体现在日本日常生活里。
—– 1214.2 —–2020-12-11 22:54:44+08:00:
日本的终身雇佣制度,企业社区化,员工年资是薪酬基础的来源,鼓励稳定入职然后干到退休,高经济增长与政府的保障都很有效的让左翼声音大的年代可以维持下来,终生雇佣制几乎承保了员工的福利、薪酬与长期就业需求。
还有一个原因是,日本左翼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尤其是搞出了赤军这种恐怖主义,左翼发展经常遇到内部肃反问题,其实就很难稳定。
1215: 如何评价 袁腾飞这段话“谁当皇上,你不是在家炒土豆丝”??是否可以理解为 键政 唯一的目的就是 找乐子?, submitted on 2020-12-10 05:31:58+08:00.
—– 1215.1 —–2020-12-10 06:59:35+08:00:
键政是乐子本身,不用找。
1216: 怎么看待美末2拿了TGA年度游戏?, submitted on 2020-12-11 18:37:42+08:00.
—– 1216.1 —–2020-12-11 23:59:14+08:00:
没有老头环的消息,现在的BIOWARE都能成为压轴了,今年还不如去年,大部分展示的都还是三线厂商的作品,说明3A级或核心旗舰机游戏开发越来越困难且缓慢,得奖今年不用说了就挺没意思的,重点是TGA年度公布大量新游戏的性质也被削减,一个是E3一个是TGA,结果都让人感到失望。
1217: 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 分析研究2021年经济工作, submitted on 2020-12-11 19:00:09+08:00.
—– 1217.1 —–2020-12-11 23:50:38+08:00:
按顺序应该是胡春华或韩正,但搞不好刘鹤是换皮后半退休,实际上仍然影响政策
—– 1217.2 —–2020-12-12 23:55:03+08:00:
政治的事,没发生之前都没法绝对确定,只是比较有可能,看习近平到时候是不是跟团派政治联盟破裂。
1218: 美国死刑犯从判刑到执行平均要15年, submitted on 2020-12-11 19:07:16+08:00.
—– 1218.1 —–2020-12-11 23:49:34+08:00:
法律体系审判到执行,其实就已经逐渐摆脱了人的主观情绪带来的影响,变得趋于绝对理性和效率化了。
更像是一种通过案例本身来加强司法与社会道德体系框架,而不是为了折磨死刑犯的行为,比如死刑不立刻执行是建立在对法律与人类生命的严谨之上,而不是建立伸张死者正义与抒发受害者家属情绪的基础上,这就是法律体系看上去没那么近人情的地方。
死刑待执行,或者说判刑本身,就是为了把异常分子与社会隔离,所以从司法系统对社会的价值来说,一个人与世隔绝几十年到死,跟被判死刑到死,区别是不大的,可能有的人关注点是活了几十年浪费税金。
再到很多废死的潮流,法律与道德的变化,更像是在完善人类社会,比如对未成年杀人犯的保护,从主观情绪上是说不通的。
但从客观上独立于人类个体,机械性地观察这种机制,一个死去的人不能再进行生产,一个活着的人类幼体可以可以继续进行几十年的生产与劳动,并且如果通过一定引导去改变有问题的人类幼体,那么效益远高于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类个体,而抹杀一个个体几十年潜在的生产力价值。
而这从人类当代道德与主观情绪上看是没法接受的东西,对死刑犯等几十年来说也是,只是死刑犯的等几十年跟法律追求严谨性补全自身有很大关系,如果法律是一种恒定不变的规则,一旦审判完立刻执行,也就无从进步与改善,就会出现错误,而错误带来整个社会效率的下降(类似例子可以参考红色高棉的大屠杀,法律仍然存在,但标准与尺度的掌控者变了,那么你被杀在那种法律下是合逻辑的,高效率执行下来,就妨碍这个人类族群的存在,也自然而然这样崩溃了。)
1219: [成果展示]资本主义国家,工人联合起来对抗资本家(就当指美国吧), submitted on 2020-12-11 22:26:08+08:00.
—– 1219.1 —–2020-12-11 23:36:36+08:00:
现在是一个旧模型与观念无法解释新时代数据与跟事实不符的实际状况的年代。
第一个家庭中位数是基于帕累托插值的计算结果,如果直接计算,家庭收入中位数是稳定增长,我之前就跟别人谈过这点。
不算帕累托的话,2019年的家庭收入中位数是6.8万美元,对比2016年的5.9美元,三年增加了将近一万,从2014年后,几乎稳定每年增加三千美元 。个人收入不算帕累托的话,也是从1980年全美收入中位数用7944美元,90年14383美元,2000年21516美元,2010年26175美元,2019年35977美元,平均每十年增速约七千美元,经济最差的金融危机时,也增长了至少五千美元,然后下个十年增长了大概一万多美元,是历史最高速增长期。
当代的货币属性正在变化,传统流通所持财富与投资用的虚拟财富,虽然仍然互通,但已经渐渐开始分离出不同的系统与领域,甚至两者互相独立运作在不同的消费循环里。
而传统观念认为富人与大多数人的财富池是共享的,这就造成了一般认为的贫富差距扩大,是基于贫富互相反方向发展,认为“因为财富流入到最TOP阶级的手里,所以导致贫富差距扩大”。
现实实际情况,现在来看更多是TOP阶级与大多数人口所持有的财富是两个财富池,两者有流通的渠道,但兑付手段不同,大多数人开的财富池可以维持生产和消费的扩张,富人的则维持于全球化扩张。
一旦我们的观测渠道与手段出现问题,就很容易造成误判,比如现在越来越多人意识到的,贫富差距不是基于穷人每年收入减少一定百分比,而富人基于这部分的减少获得了财富(这种假设认为财富本身是恒定不变或很少改变的零和状态)。
但贫富差距的本质,是将两个财富池的上下限混合比较,最底层穷人的财产每年增长5单位,最高层富人的每年增长20单位,那么实际上贫富差距只会无限扩大。
所以现在更多是对贫穷线,即“每日获得必须生存资源”的标准来划定贫穷的性质,而社会大众获取幸福感的来源,不是得到极端财富,而是基于社会正向进步的状态(亚当斯密在国富论里已经提出了这种观点)
但统计贫穷率以及可获取的商品规模与数量时,就会发现生活水平在贫富差距更大的情况下,反而提高了,那么一定是哪个环节出问题,所以这就是传统模型与观念基于过去一百年观察,而在快速发展社会里不适用的原因。
物价的变化可以参考美国一些常见商品,比如耐用品消费,鸡蛋、碎牛肉、虾和橄榄油的价格,整体上都是按照收入水平是很少涨价,或者涨价有限,有的甚至是价格下跌。
维持生活基础质量的原材料产品占支出比例下滑(尤其是非服务型的产品,可批量生产的东西价格通常会稳定,而会被淘汰的电子产品价格下滑非常快,所以必须不断推出新的换代产品来维持销量)
比如:
美国鸡蛋每打从有数据统计的80年开始是0.879美元,历史最高价是近几年的2.8美元,现在价格1.4美元,对比通胀,价格甚至大规模下跌了。
碎牛肉从80年每磅1.8美元,到历史最高峰是今年6月疫情导致购买增加的5.3美元,然后很快就回落到4.2美元。在此之前的常态价格,从2015年的一次峰值后,大多数时间在3.6美元左右。
虾的价格从80年5-5.5每公斤美元的价格,基本长期维持在90年代后的6-8美元左右,历史最高峰是2014年上下的10美元,现在也回落到了8美元区域,然后因为疫情又下跌到历史最低。
美国是全球最发达的农业国,也是全球前几的各类产品出口国,所以美国的农业对外贸易基本是顺差。
最昂贵并且占收入支配比例最高的,其实一直是服务业,售卖个人服务与专业技术是当代高收入的主要来源,也是大部分发达国家的主要产业,这也是为什么服务价格一直在增长的原因(但到了供需关系的峰值会回落)
供需关系的峰值可以参考美国,美国的医疗服务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美国人口过于庞大,但可以提供的医疗服务可能只能在合理价格下,支撑1亿到2亿的人口需求,那么多出来的1亿以及大量的移民,就是供需关系不平衡的来源。
而达成了供需关系平衡的市场,比如北欧和加拿大,都出现了一种在普及的模式,那就是政府出钱,医生数量较多或足够应付市场需求,进而形成庞大的私人医疗市场竞争,政府承担民众的医疗费用,民众不需要再缴纳多余税金去维持公共医疗的低效率与落后,进而享受市场医疗劳动力供应充足的服务。
但美国就是典型的反例,他们几乎就是资本主义在极多人口下的前瞻试验田,也是承担世界范围内责任的耦合器,比如军费问题给很多国家其实减轻了不少财政压力,变相是一种千斤顶。
现在统计基层大多数是用50-99%的比例,我认为未来会是70-99%,最TOP会变成1-30%(然后比例慢慢缩小),而50-99%的当代,他们的主要支出是昂贵的服务价格,基础生活物资和耐用消费品。
全球发达经济体,如果刨除关税与服务产业的附加值(比如去日本吃烧烤漂亮小姐姐给你烧东西,美国德州烤猪肋排红脖子扔盘子就走的服务价格差),因为生产力足够的原因,价格很多时候都趋于稳定,并且在生活消费支出占比里越来越低(因为恒定价格变化小,通胀率低或低于收入中分配支出的消费需求),那么更多人就会转而去购买服务产品来提高生活实例。
未来当全球国家发达化后(社会大多数人口转为脑力劳动或输出专业技术与服务),人类社会将整体精英化,原本传统的基层工作会交给机器人,而这个过渡期的贫富差距扩大化的直接观感,就是战后婴儿潮一代人,他们没法学习新技术去跟上时代变革,被淘汰后,我们这个社会应该如何有效的进行资源分配去保证上一代人的生活水平。
—– 1219.2 —–2020-12-12 02:05:44+08:00:
正因为人的幸福感不来自于极端的财富或权欲,而是社会的进步与稳定的生活,所以才不需要人人都极端富裕,社会不会自我形成一个超模的逻辑引发不稳定与混乱。
正因为有淘汰机制的存在,社会才能进步,这不是社达,而是描述客观现象,社达认为被淘汰是活该,这是主观的,而实际上淘汰只是一种没有主观的机制而已,古代淘汰是靠暴力和战争,现代淘汰只是从劳动生产岗位上下来,然后给予对应的生活福利,对抗这种自然秩序的淘汰,才是当代左派要做的,人类社会的进步就是对抗客观秩序(族群发展机制与地理或气候)达致更发达的文明。
社会内因而言,这种逻辑的形成本身就是基于劳动稀缺性和劳动力对市场的供应产生的不平衡,就跟共产主义社会不能在古代实现,生产力的客观进步和怎么样在达到那个高度发达社会前,让族群稳定的发展。
不是人人都想变得极端富裕或成为权力的掌控者,这一点在以色列的集体农庄、北欧的公共社区,都凸显了非常明确的倾向,也是亚当斯密在国富论里几百年前就意识到的答案,人们并不追求极端的欲望,而是在相对足够的物质基础后,开始寻找自己的人生方向,如果看过或了解过很多以色列的社会主义农场就能明白,他们的模式很符合自我实现是马斯洛需求的最后一节。
假定人人都想成为某种极端力量(权力、军队或财富)的掌控者,本质上是威权主义的残留惯性,就跟帝制过渡到共和与现代民主一样,假设人人都有一种极端欲望去全社会的进行零和游戏做斗争,那社会这种有序进步就不可能成立,所以事实胜于雄辩,调整观念去理解社会才更能适应未来。
—– 1219.3 —–2020-12-12 23:25:24+08:00:
这就是传统模型与观念不能解释当下社会发展的一个实际例子,富人所持有的资产,绝大部分是不进入流通的,尤其是以股票、不动产等形式,他们的不确定值来自于市场的波动,而不是劳动获取,因为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趋势,就是无论怎么折腾,大量的财富世纪都会流动到top阶层。
而流动到TOP阶层不妨碍基层的生活水平下降,两者之间是可互相流动,但不是零和关系,尤其是把整个角度放大到发达国家与落后国家去看,发达国家就是人类族群里的top阶级。
而落后的发达国家则是中基层,发达国家的富人扮演一种推动流动性集中过剩资产,对落后国家进行投资的角色机制,只有当全球都进入发达社会,超高的生产力下,财富的价值与富人的属性都会被淡化。
当代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所以说没什么支持也是理所当然,越往后发展,社会的实际富裕程度与观念里认为的贫富差距就会扩张的越大,那肯定有一个是对的,而我们必然是根据事实,而不是会变化的旧模型去判断。
比如,贫富差距的变化,影响着社会里的什么?幸福感吗?显然不是。正当的幸福感不来自于极端的财富与权力,也不来自于极端的欲望,而是来自于社会进步与个人自我实现。
次贷危机解决的问题,用旧的观念模型去理解,是认为银行的不负责借贷,导致了系统性的危机,而危机下穷人没有受益。
但实际上呢?次贷危机是一种解决资本过度集中的机制作用的结果,将热钱与泡沫过度集中的市场进行出清,出清的结果是淘汰了大量的落后生产力(企业、富人或个人),转而让资金释放后,在全球进行流通,也在国内危机后创造了更多就业岗位。
更多的是对全球的,因为社会不可能停留在只有美国人富,而其他人处于一个永远不变的状态,那么次贷危机后造成的资本扩散效应,就跟刀耕火种一样。灭绝带来新生命,实际上是制造一种覆灭性的资本链危机后,让资金可以更高效率的导向更需要的地方,尤其是中国的快速发展,很多外国企业为了降低成本,更进一步的加速对外投资,让更多发展中国家受益。
那么比起少数发达国家的人,显然对整个人类族群来说,发展中国家的整体价值更高(假定存在一种会自我调整并且演化出有利于族群的客观机制的话),而对于人口少分配效率更高的发达国家,面对这种有利于集体的调整机制,应对能力也更强。
而反面例子就是美国,美国是个全球资本市场最大的集散地,并且人口极多,这就造成了它是个天然的淘汰场,对基层的保护严重缺乏,文化与收入差距过大让各层的意见割裂,不能形成同样是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对社会的有效保护。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主观因素,是人的寿命有限,我们都希望自己每一年都顺利,从而会主观上排斥任何危机,在一百年的周期里,这些只是几年到十年左右的小调整,但对大多数人来说,可能就是一生最大的挑战,因此情绪上更抵触。
要意识到1%的人扮演的角色是中立的,是在社会合理内应下发展出的一种必然结果,就跟王权社会和共和主义者的对抗拉锯一样,问题是要解决的,分配是要扩大的,不过需要遵从一些客观规律和不断更新的社会模型,否则一旦错误理解社会运作的机制用错力,就会重蹈二十世纪共产幻想主义和传统左派不受待见的覆辙,就没法皆大欢喜了。
—– 1219.4 —–2020-12-12 23:54:12+08:00:
2亿是举例,只是表述事实上美国的医生不足以应付庞大的人口需求,哪怕美国的医生数量在全球是名列前茅。
还有一个根本性原因,是美国的国家体制,也即是立国的根本,美国是不同地域与利益集团的聚合体,州和联邦的态度取向经常有严重分歧,这就导致一个系统性的机制难以被建立,可以看到奥巴马做全民医保时内部的反对议案。
不过哪怕共和党也承认有必要弄一个覆盖全联邦的医保机制,而不是把医保完全交给市场,加拿大的医生总量远不如美国多,发达国家里也算不上突出,本身医疗系统的毛病也很多,但是在处理预算和财政责任分配上,内部的压力要小于美国。
这也是为什么加拿大人有很大程度的公立免费医疗可以由政府承担,而美国政府负责监管不主要负责出资,北欧之前则是社民主义走公共医疗体系,突出的是传统模式医疗效率低,所以北欧随着医生数量增长,也开始推行政府减负来提高医疗效率的保险责任制,美国则是走另外一个极端。
实际上美国如果节省大部分的军费,去承担这部分的医保费用,美国就可以实现免费医疗,但现实是美国的军事对美国的意义不亚于医疗,并且这也是美国承担一个世界耦合器的基础责任。
—– 1219.5 —–2020-12-13 03:51:15+08:00:
我实际数据都搬了还民科,除非是字太多你没兴趣看直接跳过去了,但我打字多,是为了详细说明。
传统理论如果能解释,明明全世界贫富差距扩大,并且货币持续贬值的情况下,却出现了无论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人的整体生活水平却在上涨,而发达国家,尤其是人口较少容易政策转向的发达国家,他们的分配效率却在提高。(你也压根不会就数据本身反驳)
【而且我为了对比还不单列了收入,还说了支出角度物价的变化,你以为美国人现在闹腾是为什么?】
我无法理解你这句话是回答了我什么?物价的长期价格,没有对等的超高通胀,而收入分配实际上是在增长而不是下降,我特地提到过了统计数据里的“真实”是指帕累托分布作用下的结果,最终的情况是收入整体增长,物价在增长但增速水平远低于可得的支配收入。
并且这个过程是没直接计算通胀与供需关系的,这里还有一种帕累托最优(跟收入不同,没有对应统计但可以加入并且合理的)是供需低时,价格维持在高或低的水平,那么人人得到的都不足够。而供需高的时候,人人都需要,而这个产品的价格哪怕上涨了,但也符合人人都能得到的要求。
【你不能对分配的问题视而不见,扯什么两个池子、底层平民无损失】
我给你拿出了详细的数据证明收入增速的趋势,同时物价通胀没有等比例的增长,也即是说收入水平能用于全部购买必须品的总价值越来越高,过程中基础食物占比也越来越小,前几年经济学人统计了部分国家的恩格尔系数报告,美国就在个位数。
美国恩格尔系数从九十年代后基本就在10%以下,就算最贫困的五分之一家庭,这个数字也有28.8%至42.6%,而低于30%就是算富裕水平,中国之前的统计也有20+%,你对比一下你在中国或你自己在中国的生活水平与食物开支,看看成本差距多大。
收入最低家庭的支出中食物比例占比是2001年的41.1%,到2009年的35.5%以及近两年的28.8%,也就是说最贫困的经济危机后,这个占比也在下滑(美国农业部资料)
另一方面,还要有一个基本概念,那就是美国最低收入家庭里,可能1990-80年代一磅碎牛肉要2美元,但如果兑换成食物开支占比,这些食物可能占这些家庭总开支的50%以上,而到两千年开始,食物占总开支的比例下滑,而物价没有大幅度波动超出承担范围(没有等比例放大)。
这就说明事实上的事物压根不是什么多吃点肉牛和虾,搁着说啥呢? https://www.ers.usda.gov/data-products/food-price-outlook/
直接看74年到最近几年的消费价格指数中食物变化就知道,附带各种主要基础食物,越靠近现代,这个数字波动越小,最后一次增幅超过5是1981年,也就是距离现在39年前,之后整体处于一个稳定的区域,最高的无非是5.8和5.5,2019年只有1.9,我没法说理解数据的逻辑有问题,所以我说一个结论,老有人认为是民科,这就让我到最后很尴尬。
以及事实上当代社会就是生活水平越来越好,这意味着肯定有去查耐用这消费的支出就知道。
然后就是核心讨论,什么是幸福的定义与个人的自我实现,追求极端富裕与权力,绝对不是。
如果这个社会你看到的数据认为是存在问题的,那怎么解释社会的趋势,如果解释不了,那就说明一百年前常用的观点与概念,和当代社会的实际发展之间有一个有问题,而有问题的东西是不能持续存在且繁荣的。
所以你用“开脱”就很主观,有什么好开脱的,农业社会里皇帝需要为他们的存在开脱吗?我只是在阐述,这是一种社会客观存在的运作机制,有其必然性,并且赋予其逻辑性,并不适合情绪代入,用一两百年前的态度代入,是没问题的,但现在是2020年。
工人对抗资本家这种叙事,我已经不厌其烦跟很多人说过了,争取合理权益,不是零和游戏杀光地主老财,当代社会发展是符合人性的必然结果,美国的工会组织极其发达强大,但仍然不能避免客观生产力不足带来的冲击。
你应该想,你这种叙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互联网与科技公司出现的四天工作日或自选工时,外加大量的企业福利,这不是通过对抗关系得来的,而是社会的生产关系与生产力有所改变。
因此,个人生活更好,这也是必然的结果,工会、宪政框架、独立的司法、选举权是被动推动劳工权益的核心动力,而能主观掌握的,则是个人对市场的劳动稀缺性。这也是为什么传统左派并没有普遍市场,只有演化后的社民或部分民社才有生存空间。
—– 1219.6 —–2020-12-13 04:15:35+08:00:
美国支持奥巴马医保的基层更多,共和党与中产是主要反对者,奥巴马医保本身就是一个改进政策,没有川普出来和共和党拿到国会控制权,根本不会被行政和立法上针对。
桑德斯的政策更激进,是奥巴马医保法案的激进版,直接针对私人保险进行取缔了,这就说明哪怕赢了初选他都不可能当选,因为显然这就把大部分民主党的中产支持者给赶跑,尤其是加州高收入的蓝营。
所以你搁着说啥民众反对奥巴马医保呢,川普普选票可是输了,上台后也不敢说完全废除奥巴马医保,有一些结构性改革还保证会留下,比如既有身体状况(pre-existing condition),原来保险业对某类人有歧视,奥巴马医保解决了这个问题。
到现在为止共和党都没废除ACA(奥巴马医保法案),要是没这个撑着,现在美国很多人会因为疫情问题原地爆炸,因为根本在ACA之前没有对等或全面普及的医保法案,美国随着政治权力扩大,一直都伴随民粹化与政治失去威权化的情况,两百年前选举靠绅士小报,有选举权的人更少更不混乱,那不是社会的良性状态。
传统模型和观念哪里匹配的好了?威权时代延伸的一种观点惯性,尤其是在国内,体现出来是认为政治人物要有威权的象征,要体面化,政治必须非常严肃,不可以有一大群人斗争的混乱场面,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过时的观点,因为技术官僚团队才是政府运作的根本,政治竞争反应民意反而是一种体现事实变化的结果。
去政府的威权化与公权力的绝对性,正是市场经济与私有制发展后夺回民权的一种趋势,美国人自己整明白了,哪来政治上的混乱,混乱是指今天政变明天逼宫,共和党和川普支持者,再不济也就是上诉到最高法院路线,一切都在宪法框架里。
你老说我对分配问题视而不见,问题是你压根没法准确理解我在说什么,什么叫两个财富池,蓄水池效应是普遍存在,并且有各种变体的,这就是一种通过物理化的通俗比喻,将逻辑更好的让大众吸收与理解。
如果双方共享一个财富池,那么富人们进行全球化投资的时候,事实上应该快速出现类似大萧条时期的通缩,民众买不起一切产品,政府只能靠增发货币来维持平民们日常交易用的货币,但现实是大额资产贬值速度远高于普通人就业所得,而且你也不能奔着必须人人绝对一致富裕才叫分配来看,当代社会没有这种生产力,而没有也不代表分配停滞了。
未来全社会都会精英化,并且出现科技奇点,人口生育率下降,人均教育水平的提高,简单劳动交给机器人或AI执行。
为什么现在第三产业高但很多蓝领收入却增长,因为很多专业技术的服务产业是非流水线的,你没有大学学历在当代如果社会有一个完整的证书培训,那么你学维修电路或水木工程,也是第三产业的一部分,美国很多原殖民者后代,哪怕在基层没有高学历,很多人也是靠这种服务业的高附加值生活,虽然不如中产,但服务业不停止扩张,需求没结束,就有收入增长。
而还有一种就是人下人,比如最没价值的劳动岗位,可替代性高,刷盘子、洗厕所、看大门这些,在当代就是靠外来劳动力,在本国没有学历被承认,又缺乏根基,就只能充当底层劳动力,而社会逐渐发展,会把这部分岗位淘汰,淘汰就必然伴随一个福利与分配制度进步的过程,因为有选举权的基层占多数,所以永远不会出你描述的那种情况。
资本主义的尽头就是共产主义。
—– 1219.7 —–2020-12-13 04:50:24+08:00:
你应该品一下你前面这段话的矛盾性。
【你在为这样的人辩护,说他们的存在完全合理,却否认其他人也这样做的合理性。这不就是为极权辩护吗?】
私有制下没否定人人都可以这样做的合理性,所以才出现了富豪,私有产权在符合人性与生产品平衡的前提下,人人都可以是富豪。
你想变得一样富,完全可以通过各种你能力范围内的方法来获得,但实际上社会大多数人的自我实现,并不是变得富裕,所以极端富裕或富裕本身也不是一个概念,相反是一种私有制下的结果,是中性的。
所以“正说明最富的人已经极端富裕”这里就存在一种否定极端富裕与富裕都只是一种状态,而认为其不应该的韵味,但如果否定这种基础,就是在否定私有制本身,那么人人的私产都不安全,而人人都没有能劳动致富的可能了。
而界定富裕下合理不合理的,其实就只有合法与不合法这种标准,道德上的批判也有,但不跟法律矛盾。
事实上极端富裕就是私有制下的一个必然结果,是完全符合人性的,你也想成为,那你又如何去批判他们的存在呢?
假设有一个财富总额,当你想成为时靠暴力或其他手段夺取,这个原来的富人变成了穷人,其他穷人又怎么看到你的位置,那你的私产也不受保障,人人都没有安全。
如果你不想,那他们的存在也只是人性使然基于私有制的必然结果,并无碍于个人的幸福感追求。
而且我从来也没否认其他人想成为富豪本身的合理性(我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得出的答案,可以给我看看让我解释下吗?),相反我认为私有制下人人都可以想着变得富裕,这也是法律所保护的。
我不会说你张三不可以富裕,他李四可以富裕,但你张三必须在合法的情况下富裕,李四的富裕是不合法的,那么我们就会判罚,这是对所有人都通用的普遍性。
你想怎么变得富裕?杀光富人,夺走资产,然后自己变成下一个恶龙吗?共产主义国家几乎没有任何例外重蹈覆辙,因为不保护私有产权,那么就只能靠权力和暴力了,平民哪来话语权去累积财产。
私有制合理的法律与道德框架下,你干一天活,主观上觉得太累不值得,并且客观上这是来自于当代生产力不足的必然“剥削”结果时,无论你拿多少,都是你的,不会有人第二天来说,你太富了,钱归我们了,这是抢劫。
极端的权力或力量,是通过暴力手段来控制你,这在唯力量论的古代和原始社会反而是真理,因为这种力量是社会流通价值的一种媒介。
但是在当代社会,我们拥护的是私有制,而社会生产关系改变,意味着暴力作为社会价值的流通媒介已经被淘汰,所以我们有了更详细的法律与宪政观念。
所以哪里来的极端力量?极端富裕本身是一种私有制符合人性的必然结果,你不可能说这个人赚到一定程度他的收入就不合法了,合法赚1块钱和赚1千万是没有法律区别的,只有税务区别。(不合法另算,否定赚1千万的合法性,那么赚1块钱的人更没有保障)
玩2077用什么显卡,是基于你能承受购买到的显卡价格,3090并不是什么权威主义的残留惯性(是威权而不是权威)。
你能支付的合法手段,与你能赚取金钱的合法手段是一致的,两者不能互相抵触,你不能剥夺他人合法获得的私有财产,私人产权本身就是道德组成的一部分。
3090的价格,你能承担当然可以买,你不能承担为什么一定要获得,而不能获得就怨全世界然后化身社会动乱的根源呢?
3090作为一种产品本身是有价格的,而价格承担的背后是私有制社会下集体道德的结果,你不能靠抢,不能拥有的逻辑就是因为私有制下一切有价格,你不能0元购,当然你也可以埋怨自己出生太早了,社会生产力没发达到你想安然无恙的时代。(客观上就是越往后越发达,但你出生的阶级和时代是注定的,这是无解的,没人能控制选择。)
单纯就显卡市场来说,3090已经是价格溢出,而不是主流显卡,产能和技术都决定了价格,一个很少有人买的高端产品价格往往是跟有大量需求的主流产品有脱节的。
—– 1219.8 —–2020-12-13 07:03:53+08:00:
你要是有疑问的话,可以直接就具体内容问,让我解释逻辑,这样效率显然更高,我打字多喜欢详细解释反而不利于阅读,以及单独提问也可以方便你想表达的。其他的我已经清楚说了,用亚当斯密得出的观点来回答你,你自己回答表态倾向你是清楚的。
因为私有制人人都有资格,你想和富人一样富的欲望是私有制的基本道德,但你假定极端富裕是一种从某种你没特意说清楚的状态下是有问题的情况,这才是根源。
极端富裕只是富裕的一个递进状态,富裕只是普通收入的一种递进状态,它们都是基于私有制下人性与生产力的必然结果。
所以打一开始你就没有进行下去的余地,除非你直接说:“我反对私有制”,那就很清晰了不是么。
利润是推动生产力的核心基础啊,资源是有限的,怎么样保证既有一个能稳定推进的系统,又不至于资源不能被分配呢。
跟新发售的主机与显卡一样,需求是一开始就非常高的,而供应量要有一个爬坡过程,并不是供应方一开始故意制造短缺来推高价格。
现代财富的情况是,并不是个人财富越来越不足(我吐槽过有的人理解数据的逻辑就不对劲,如果个人财富不足已经发生了大萧条和通缩,但全球所有产品都是长期通胀的,那肯定有一个是错的。)
或者换句话说,倒不如来讲,你认为全球财富应该在怎么样的一种平均分配状态,稀缺的新产品或服务,他们的价格总是一开始高然后慢慢下滑,跟显卡一样,新显卡价格永远是高,但你忽略了显卡性能的提升,游戏画面也越来越好,分辨率也越来越高,这是质量不同了,而不是一样的质量价格却更贵了的现象。
就是因为拿相对标准这种旧的模型和观念去理解现代社会,才会出现脱节,以及大量无法全面解释的现象。
我由始至终认为,全球的财富并不是等比增长,富人增长10%,大部分人也应该增长10%,这是错误的,而是富人作为一种私有制下的必然结果,并且作为组织生产者和投资者,对全球族群进行同化的推动力来源。
财富会不再是绝对价值(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财富是驱动力,不过发达地区这种驱动力的确更少了,从最迫切的且唯一目标,变成了需要达成最迫切的工具之一),而不认为财富是绝对价值的观念,会慢慢兴起,人们会更尊重自我实现与社会上贡献的价值,而财富随着生产力爆炸,债务经济导致政府公权力被削弱,逐渐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而富人获得的财富,就是一种驱动全球进入统一状态下的“石油”,基本收入的提出,以及我相信未来可以被普及,就是一种预兆。
只要有私人财产累积,就必然有富人,那富就成了一种原罪,理论上没有任何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合法手段来致富。(这就跟我反对拜金主义,但拜金主义是符合人性的必然结果,我反对不代表我强调刻意批判)
古代人做梦,但不能实现,并且当他们给不出社会的合理解释时,就不能客观认识问题与逻辑,也就自然不能解决问题,不能解决问题,何谈天下大同?
就跟共产主义国家一样,他们根本没有能力理解自己执行的制度是违背人性的,整天高喊工人阶级的联合,结果是普遍性的贫穷、饥饿与政治运动。
认知的错误会带来淘汰,错误的发展自我淘汰,然后让出资源与生存空间给更务实的族群,纳粹、军国主义日本都是例子,天然地被外力拆解,然后自己的国家失去主导权,苏联对俄罗斯的抑制也是典型,类似例子还有曾发达的穆斯林国家、南美国家。
对一个理想社会的预期,跟无法正确认知而走上反人性逻辑的道路与是两回事。
现在农民和工人起义是个阶段性的问题(指落后的资本主义社会在拒绝改革的威权主义者手中的矛盾总爆发),然后呢?当代你不能杀光所谓的“资本家”,因为下一个就是斗中产阶级,再然后是普通白领,最后自相残杀。
清晰的道路历史已经指明了,那就尊重私有制与人性,否定私有制的逻辑代表所有人都要一样穷。
我国已经有实际试验,收缴可以短期集中财富,但最终价值与财富的生产和交流,都会停止,那些有核心技术的人外逃或无法适应新制度,跟着就是公社下最底层分配完资产后,生产速度跟不上消耗,劳动积极性大幅度降低,最终资源增速跟不上消耗后彻底崩溃。
如果你支持分配,应该支持社民主义,走正确的路线,承认私有制下的基本逻辑,而不是否定富裕与财富分配基于私有制下的必要性,然后在这个基础下通过选举与合法手段合理获得分配。
要不然呢?你能做什么?我们个人是渺小的,需要一个合理的逻辑凝聚大众,也即是选举和尊重大众人性里都希望的,私有制中个人劳动所得的被保障。
事实上大多数左翼,稍微激进点,都会遭到选票洗礼,实际上大多数发达国家执政的都是中间偏右或者右翼,这说明了一些问题,那就是,所谓的工人与农民阶层自发性改革,也需要领导,也就是所谓的“资本家”,不过换个皮被称作伟大领袖,而这种把希望寄托于一个伟大领袖的逻辑,本身就是威权主义对一个“好皇帝”的圣君情节的延续。
指望有好皇帝来伸张正义,然后农民和工人就可以团结(但实际上双方才是主要的竞争者,脑力劳动不会竞争农民和工人的岗位,农民和工人则是相互流动的,陌生人之间也没有职业或阶级的天然亲缘性),这是不切实际的。
所以我才说,社民主义才是道路的正确方向,右翼政府不代表不会进行改革,或者推出利民措施,民众不是整天期待富人们都倒了就自己可以分钱,而是希望有基于法律的合理工资。(你看一下民调就知道,疫情之前,普遍政府发钱来讨好选民这种分配措施,都不被普遍选民接纳,很多右翼选民更希望政府投资,左翼在发达国家反而主张的是一些社会文化的问题)
举个例子,全球的收入中位数,都是基于最低工资标准而定(如果该国有的话),这些既有左翼推动,也有右翼政府的自我革命,而他们有一个共通性就是在当代社会,尊重私有制与宪政,通过当代框架进行资产阶级革命(实际上议员这个身份,就很难说是纯粹靠基层,绝大部分比例需要一定受教育,中产比例也很高,成为议员时的收入其实就最“小布尔乔亚化”了)
你可以理解这种模式为一种新时代的革命,国家内部每几年就从政府、议会进行全方面的温和革命,只有当国内这种拒绝与时俱进,明明经济发展了还不愿意制定足够高的最低工资、工会和劳工保护法,还打压工会、扶持垄断企业鼓励996。(威权主义既得利益集团的存在,妨碍走向宪政化与资产阶级革命)
这就是传统观念里的“为富不仁”,是需要被打倒的,然后达成资产阶级的自我革命,富人的选票跟穷人是一致的,最终社会会在一个相对应稳定的基础下,形成一种生态,在客观生产力不足的条件下,达成高效率的分配,又可以让产业进行发展和生产更多价值,而又不需要几年来一次内战。
—– 1219.9 —–2020-12-13 18:24:08+08:00:
没有开贴的习惯,我习惯打字多,你要是感觉字多不方便看,可以直接提问详细的,我不会不回答或藏着观点,我尽量简短,这样也好把你的疑问解答,也方便交流。
1220: 相对来说你更倾向精英主义还是平民主义?, submitted on 2020-12-13 05:13:49+08:00.
—– 1220.1 —–2020-12-13 07:28:45+08:00:
时间上越靠后,精英主义越靠近平民主义(也就是民粹),所以我不反对精英主义,但更倾向于后者(看不同环境里的需求)
因为人的受教育水平在提高,而专业领域扩张下,对精英需求只会增长,不会下降,除非明天我们没有互联网造不出电子设备,那自然不需要电子工程师和程序员了。
直到发展成基层劳动全部被机器人代替,所有现存人类都精英化,那么本质上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平民主义,因为没有精英和平民的很严谨区分了。
我们现在就身处于这个时代的一个前奏期,近年开始工业投产的机器人与AI技术能看得出端倪,基本收入的初期实验(哪怕失败了)与提倡,也是未来更公平的社会政策的先导声音被。
很多产业生产,客观上就是精英在带头,大部分人充当螺丝钉,精英赋予了大多数人集体工作的凝聚力和特殊性,但反过来说精英也不可能脱离大众,这就跟手脚和脑子一样,拍电影是很明显的,好导演必须要有好的手脚,否则导演也要栽跟头。
政治上其实表现的最突出,平民主义才是趋势,因为从美国民权运动后,都是在不断破除政治精英化的路线发展,所以有人说美国现代政治混乱,我觉得不对,这是一种民粹化后的常态,只要在宪法框架里,太阳还会照常升起。(比如特朗普嘴上不认账,技术官僚们在政府里到期还是听拜登的)
消除人的差异性,克服天然存在的客观逻辑,是社会进步的根本。
今年破除精英主义的一个比较近的体现,就是游戏圈乱象,什么专业媒体,大多数都不能与大多数人的观点相符,得出了完全离谱的结论,那玩家就会自我产生疑惑,质疑“精英的作用”,而这也是发展后没差异性消除带来的结果。
1221: 现在大陆猪肉这么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submitted on 2020-12-13 07:27:44+08:00.
—– 1221.1 —–2020-12-13 07:50:21+08:00:
猪瘟是主要原因,其次是对养猪户搞环保和各种一刀切政策。
猪瘟是进口俄罗斯肉类导致的,因为当时跟加拿大闹矛盾,外加贸易战,就选择了俄罗斯产品,最开始在东北,然后蔓延到全国。
肉类缺口大,是因为中国是全球最大猪肉消费市场,并且也是最大生产国, 猪瘟之前我国猪肉生产总量在2018年是5404万吨,占全球总产量47.8%,美国和欧盟加在一起才32.1%, 但总的来说占了全人类猪肉生产与消费的差不多一半。
而能出口市场的猪肉就非常稀缺,抛开其他国家进口需求的流通我记得只有几百万吨,全扔到中国市场也不足够,中国消费猪肉2019年是5540万吨,比我国自主生产的还要多出136吨,占全球猪肉总消费的49.3%,即便如此保持猪肉价格增长,还要进口一两百吨的猪肉。
猪瘟导致养猪就死,一刀切政策导致提供主要猪肉来源的散户齐刷刷暴毙,让猪肉市场给少数大企业垄断,之所以这样做宁愿猪肉暴涨也不顾散户死活,主要是符合防疫的需求,也符合政府调控猪肉价格易于控制的目的,而恢复引入俄罗斯猪肉进口也是政府的决定。
猪肉的客观生产力,去年和今年都因为人畜疫情的问题上不去,今年预计猪肉生产为3900-40000万吨左右,如果按照2年前的经济水平来判断猪肉消费,猪肉大概还有1840万-1740万吨的缺口(含进口需求)。
1222: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只要活着 就要把这段历史一直讲下去, submitted on 2020-12-13 10:22:52+08:00.
—– 1222.1 —–2020-12-13 10:48:49+08:00:
南京大屠杀历史只能看一遍,第二次就不忍心了,战争的残酷性实在难以让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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