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年第二次探討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他指出「今天沒有人可以低估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了」當人們說世界大戰的時候,需要考量的並非是戰爭是否有可能,而是戰爭的形式問題|中國經濟|中國發展|兩岸關係|地緣政治

2024-06-25 原文 #老楊到處說 的其它文章

鄭永年第二次探討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他指出「今天沒有人可以低估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了」當人們說世界大戰的時候,需要考量的並非是戰爭是否有可能,而是戰爭的形式問題|中國經濟|中國發展|兩岸關係|地緣政治 ——

鄭永年第二次探討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他指出「今天沒有人可以低估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了」"當人們說世界大戰的時候,需要考量的並非是戰爭是否有可能,而是戰爭的形式問題-------------------------------------訂閱楊錦麟頻道,每天免費收看最新影片歡迎各位透過超級感謝支持我們的創作亦可通過PayPal支持我們:http://bit.ly/support-laoyang-------------------------------------華人社會大變將至,老楊堅持在亂局中繼續做好本份,為大家提供獨到而全面資訊,助大家一同分析時局,安身立命。為支持團隊運作,老楊特別為各位舊雨知音準備各種優秀產品,由頂級高山茶葉,到日常淺酎的紅白葡萄酒,一應俱全。最新推出老醬香白酒,百年在地窖藏,上思上想不上頭,懇請各方好友支持。歡迎掃二維碼添加微信諮詢:zhujiu30 或 微信qingtongtong100-------------------------------------#中國 #中国 #老楊到處說 #楊錦麟論時政 #楊錦麟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诺曼底登陆80周年纪念,人们对战争的痛苦记忆已经模糊。自从核武器被发明出来以后,人们就生活在基辛格所称的“漫游”状态之下。人们普遍认为,因为核威慑,这世界上最多只会有代理人战争,大国之间的大规模战争已经远离。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01 高涨的民粹主义与破碎的世界如果美国的政权转向法西斯化,那么必然会影响到欧洲的极右势力和其他一些极端政治力量,欧洲一些政权的法西斯化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性。更为重要的是,大西洋两边的法西斯力量有可能结成联盟。有人认为,因为极右力量的特点是强调主权国家,国内优先,反全球化和反移民,因此,各国右派力量之间不会那么容易结成联盟。但是,这种观点过于天真。人们不能忘记了,正如二战的经验所告知人们的,左派力量可以结盟,极端右派力量也可以结盟。16世纪以来,在守成国家和新兴大国之间一共发生了16次权力转移,其中12次发生了战争,即使是没有发生战争的4次,也是以不同的所谓和平的方式进行的,即要不是自己体面地“退出”就是被“和平”地打败。更为重要的是,大多数战争都是在两个集团之间进行的。 02 被两极化的世界:西方话语下的中国如果按照这个标准,那么今天的世界似乎正在迅速滑向战争。世界正在被快速地两极化,并且表现在各个主要层面,包括经贸、意识形态和地缘政治。这里要强调的是“被”两极化,因为如今的两极化是以自上而下的方式产生的人为结果,而非以自下而上的方式自动生成的。1经贸的两极化2意识形态的两极化03 并非是“战争是否有可能”,而是“战争以什么形式”应自从核武器产生以来,人们往往认为卷入大国的世界大战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两个核国家(或者核国家集团)之间的战争等于互相毁灭。但是,人们大大低估了以其他非核战形式出现的战争的可能性。实际上,核武器不仅从来就没有消除过战争,而且也导致了另外形式的战争。经验地看,核武器在以另一种方式“鼓励”拥核国家使用暴力和战争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因为相信其他拥核国家不会使用核武器来实现互相毁灭,拥核国家更容易倾向使用暴力和战争。核武器产生以来,世界从来没有太平过,暴力和战争依然频繁。即使两个拥核国家没有发生过直接的战争,但代理人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俄乌战争爆发以来,双方阵营在互相进行核威慑的同时进行着一场持久的常规战争。因此,当人们说世界大战的时候,需要考量的并非是战争是否有可能,而是战争的形式问题。同样,今天人工智能的发展及其在其他领域(尤其是军事领域)的广泛应用并不会使得冲突和战争成为不可能,反而是扩展了战争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忽视了不同形式的战争,那么就会犯重大的战略错误。战争是“永恒”的,因为战争是人性的一种“最终表现”,但战争的形式是变化的,因为人性是可以“文明化”的。那么,余下的问题便是世界大战的主战场会在哪里的问题了,中东、欧洲还是亚太?中东的以哈冲突仍然进行,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一局部战争很难发展成为世界大战。美国支持的以色列在这个区域拥有绝对的经济和军事优势。尽管世界同情弱小的一方,但这种道义上的同情很难转化成为实际上的支持。一些欧洲国家承认了巴勒斯坦为国家,但这并不是问题的解决。阿拉伯世界的不团结也决定了战争的有限性质。在世界范围内,反对以色列和支持巴勒斯坦的声音更多的出现在西方世界,而非中东世界。如上所说,在一定程度上,俄乌战争已经是一场多国卷入的“世界大战”了,现在的问题是战争是否扩大和升级?尽管战争如何结束还是一个未知数,但要演变成美国和欧洲主要大国和俄罗斯直接交战的世界大战的可能性并不大。两边阵营的核威慑从战争开始不久就开始了。迄今,人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即不管发生何种情况,双方使用核武器的概率非常小。对美国主导的北约来说,这场战争的“艺术”在于北约对乌克兰的各种形式的支持足够大,但也仅维持在使俄罗斯找不到使用核武器的理由的水平。而对俄罗斯来说,其也可以通过其他常规手段来打一场持续的战争。战争已经持续多年,各方都显出疲惫感,因此都在寻找“台阶”得到一个有利于己方的结局。最近围绕着俄乌战争的三大事件表明事情正在发生变化。一是西方纪念二战关键战役“诺曼底登陆”80周年,二是七国集团峰会,三是专门针对俄乌战争的瑞士和平峰会。尽管在这三个事件中,北约还是一如既往地施压俄罗斯,并放出了很多“狠话”,并且对俄罗斯出台了进一步的制裁举措,但很显然西方的目标并非扩大和升级冲突和战争。同时,俄罗斯也做出了反应,在继续进行战争的同时也提出了随时就乌克兰问题进行谈判,并且也开出了具体的谈判条件。总体上看,不管战争以怎样的方式结束,西方利用俄乌战争“拖垮”俄罗斯的目标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实现,而俄罗斯也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自己的目标。如果说俄乌战争开始进入一个“下行”的过程,那么亚太地区的冲突则经历着一个“上行”的过程。实际上,从俄乌战争一开始,美国从来没有把其关切点置于俄乌战争。无论是特朗普还是拜登,都把中国界定为美国的竞争者甚至敌人。因此,尽管美国一方面通过北约支撑着俄乌战争,但同时其战略重点依然在亚太。正如前面所叙述的,这些年美国的战略部署主要在亚太地区,在中国周边构筑了大量的“小三边”。人们不难从今年的香格里拉对话会中看到这一大趋势,即美国乃至整个西方的战略重点都在往亚太转移。香格里拉对话会本来是要就本区域的安全问题进行对话,但今年的趋势表明,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都已经俨然把此视为世界安全的对话会。这和前面所讨论的美国和一些西方国家努力把中国和俄罗斯绑架在一起有关。近来,美国和西方一直在进行这方面的认知战争,把俄罗斯的“不败”归结于所谓的“中国向俄罗斯出口军民两用的产品”。言下之意就是,正是因为中国的支持,俄罗斯才有能力进行一场持续战争。今年香格里拉对话会的局面表明,在很大程度上,美国的认知战是有成效的,成功地把欧洲的战略注意力引向了亚太地区。对美国来说,亚太地区成为“火药桶”是美国胜出的终极手段。美国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亚太地区和平的维护者,但经验地看,美国分裂亚洲、在亚洲制造冲突和战争的行径已经登峰造极。并且,美国现在的亚太或者印太政策的趋势是“一切为了应付中国”(后续会另文讨论)。美国统治集团似乎陷入了一种对中国不可自拔的极端恐惧心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美国的对华政策早已经呈现为十足的法西斯主义,只不过在美国的精心包装之后,这种法西斯主义政策以非法西斯主义的形式表达出来。对美国来说,只要能击垮中国,使其还是最后的“胜利者”,哪怕整个亚洲被战争毁灭也在所不惜。正如一些美国极端反华力量所公开言明的,在和中国的竞争中,美国只有胜利这一选项。也就是说,对中国最严峻挑战就是如何有效地回应——美国在中国周边营造战争环境,把世界性战争引向亚太地区,最终实现其围堵和遏制中国的战略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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