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需要補課 錢滿素分析希特勒現象。時間來到21世紀,人類還會再出現一個希特勒嗎?如果會,將在哪一個國家出現?納粹德國|二戰歷史|納粹黨|集中營|二戰英雄與惡魔|慕尼黑協定|反猶運動|戰爭罪行|獨裁者

2024-07-13 原文 #老楊到處說 的其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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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需要補課-錢滿素分析希特勒現象。時間來到21世紀,人類還會再出現一個希特勒嗎?如果會,將在哪一個國家出現?-------------------------------------訂閱楊錦麟頻道,每天免費收看最新影片歡迎各位透過超級感謝支持我們的創作亦可通過PayPal支持我們:http://bit.ly/support-laoyang-------------------------------------華人社會大變將至,老楊堅持在亂局中繼續做好本份,為大家提供獨到而全面資訊,助大家一同分析時局,安身立命。為支持團隊運作,老楊特別為各位舊雨知音準備各種優秀產品,由頂級高山茶葉,到日常淺酎的紅白葡萄酒,一應俱全。最新推出老醬香白酒,百年在地窖藏,上思上想不上頭,懇請各方好友支持。歡迎掃二維碼添加微信諮詢:zhujiu30 或 微信qingtongtong100-------------------------------------#中國 #中国 #老楊到處說 #楊錦麟論時政 #楊錦麟作者设想,如果希特勒在1938年死了,一定会被认为是德国的救星,但是人们也马上会发现他的死亡所暴露出来的权力真空,而这正是一个国家最不稳定的因素。至高无上、不可取代、不受宪法约束、不向任何人负责——这些便是一切大独裁者为自己横行霸道所创造的基本条件。   由于希特勒一手复兴了德国,反对他怀疑他的人便失去了依据,丧失了自信。他们在困惑、惊羡、感激的同时,进而放弃了自己观察和思考的权利。不仅是不敢公开怀疑他,而是从内心深处不能再怀疑他:难道你不希望德国兴旺吗?难道你要对一个复兴德国的人吹毛求疵吗?终于,善良的人们为经济起飞而接受了集中营。希特勒逐渐成为绝对真理的化身、德国的化身。元首的意志便是德国唯一的意志,并将成为世界唯一的意志。也许只有超出一般人理解的狂妄才能对一般人产生足够的威慑力。至此,尽管也有不顺眼的事发生,人们现在只是埋怨:“要是元首知道就好了。”想一想,这一切竟然发生在崇尚独立思考的新教诞生地德国,可见个人的自信是何等轻易地被摧毁。   希特勒成功的秘诀之一就是他深谙群众心理,屡屡试探,步步为营,尽量不公开做群众不能接受的事情。在1933年4月1日排犹运动前,他早就制造舆论,似乎要把犹太人斩尽杀绝的样子,一旦人们发现事情还没有坏到那种地步,反倒容易接受现实了。希特勒的统治手段是相当诡诈的,他懂得如何恰如其分地掌握恫吓的分寸,使人们既害怕又不至铤而走险。   可是复兴德国并非希特勒的最终目的,对他来说,国家“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他从来对建立一种作为持久秩序的国家不感兴趣,他选中德国是要它成为征服欧洲乃至全世界的工具。现在德国已经羽翼丰满,希特勒开始把魔爪伸向欧洲的其他部分。1936~1938年,他取得了令人目眩的辉煌胜利:吞并奥地利、波希米亚、摩拉维亚,直至《慕尼黑协定》瓜分捷克,其间他不费一兵一卒,全凭外交途径。为什么希特勒的领土扩张如此顺利呢?作者认为,与其说是德国的强大,不如说是对手的懦弱。英国只想安抚住德国,宁可退出东欧,过些太平日子。法国则软弱得眼看德国猖獗而无能为力,只好违背民族利益去顺从英国的绥靖政策。   英法的绥靖政策使希特勒得寸进尺,但是又使他失去宣战的口实。然而战争是非打不可的,原因有二:一是希特勒坚信人类历史就是种族竞争史,战争是常态,和平不过是战争之间的间歇,一旦条件成熟,就必须发动新的战争。二来,希特勒是根据自己的年龄来计划他的政治行为的,他要在有生之年实现称霸欧洲的目的。人生的短暂使发动战争变得刻不容缓,希特勒一再抱怨战争应该在1938年而不是在1939年开始。“我现在50岁”,他在1939年对来宾说,“我宁可现在打仗而不要等到55岁或者60岁”。   哈夫纳一再强调,希特勒不是一个政治家,因为他并不关心他已经控制的领土范围内的治理建设。1938年夏他统治了东欧,1940年夏他又把版图扩大到俄国以西的欧洲大陆,可是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想要获得和可能获得的地盘,一而再地错过巩固成果的机会,却一味地进攻再进攻。希特勒也不是一般务实的政客,注重现实的功利和妥协。希特勒是一个他自己所标榜的“纲领制定者”,他有一整套自己的世界观、政治目标和实施纲领。作为领袖,他不是根据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去推波助澜,而是把自己的主观意志强加于现实世界,以他的臆想去改造世界。所以作者认为,希特勒是一个理想型的领袖。理想型领袖不乏事业心和意志力,怕只怕理想本身谬误,那么必然全盘大错,而希特勒正是这种情况,所以尽管他有相当的才能和超人的意志,他由成功走向毁灭的道路是注定的。由此也可以说,正是他亲手“制定了自己的失败”。   在《我的奋斗》一书中,希特勒早就直言不讳地阐明了他的“纲领”。他的世界观以种族理论为中心,他认为人类历史不是阶级或国家的历史,而是民族和种族的历史:“世界历史的一切事件都不过是种族自我保存冲动的表现。”政治就是战争或战争的准备阶段,战争的目的是争夺生存空间和世界霸权,战争的结果是弱肉强食,最优秀的种族将成为世界的主人。他的两个政治目标——称霸欧洲乃至全球和消灭犹太人——都是以他的种族理论为依据的:一是生存空间的竞争,二是反犹主义。希特勒认为人类的生存空间有限,争夺生存空间的斗争将是永恒的,其结果必然是战争、兼并、征服。作者认为,希特勒的这一理论只是表明了他缺乏现代意识,因为工业革命和现代科技的发展已经使人均所需土地大大减少,国家的富强已经不完全依赖于疆域的宽广。希特勒把种族分成不同优劣等次,雅利安人最高贵,迄今的文明都是他们创造的,所以对统治世界的使命应该当仁不让。欧洲国家中他认为俄国是征服和奴役的最大目标,而犹太人则是人类公敌,必须灭绝。他耸人听闻地编制了一个犹太人正在暗中颠覆全世界的阴谋,于是“击败犹太人就是为上帝而战”,为反犹披上一层圣战的色彩。   希特勒的所谓理论在我们今天看来简直荒诞得无法认真对待,而且穷凶极恶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可悲的是,仅仅半个多世纪以前,人们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原因很简单:基于历史的经验,虽则是部分经验。人类有史以来,国与国的武力冲突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而且在出现一个高于国家的机构之前也许水远不会停止。历史上的和平往往是通过征服吞并达到的,而亚历山大、成吉思汗、拿破仑这些征服者总是以英雄的面貌出现。一个民族的称霸确实只是到了当代,也就是产生了国际法之后,才有可能被认为是违法的行为。至于反犹意识,也并非希特勒的独创。哈夫纳判断,希特勒只是接受了当时存在于东欧的一种欲置犹太人于死地的特殊品种的反犹思潮,并以他极端的思维方式将它发展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但是希特勒始终没有说清楚他这两个理论和目标之间的内在联系和先后次序,这就导致他在犯了纲领性错误的情况下,又犯了同时追逐两个不同目标的战略性错误。反犹不仅从道义上暴露了希特勒的狰狞面目,招来国际舆论的一致谴责,从军事上说也极为不利。反犹一方面把忠于德国的犹太人逼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另一方面极大地牵制了原本可以用在战场上的兵力物力,违反了他征服欧洲的利益。两者同时进行的唯一便利之处是能够以战争的非常状态为掩护来进行大屠杀。   哈夫纳分析了希特勒从战争伊始一举扫平波兰、法国的神话式凯旋到同时分辟东西两战场的错误。1941年的德国达到其光辉顶点,是希特勒自己断送了已到手的胜利。他得意忘形,在6月向苏联出兵时连冬季配备都免了,以为在冰雪到来之前便将一切就绪。莫斯科保卫战成为希特勒由盛到衰的转折点,他意识到“再也不会打胜仗了”。从此,他采取了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态度,做出了一系列不明智的决策,诸如毫无必要地向美宣战等。根据作者分析,这是因为希特勒内心对实现第一个目标已经彻底失望,于是转移方向,争取时间去完成他的第二个工程。因为正是在这以后的1942年1月,他发出“犹太人问题最终解决”的命令,调动大量兵力和运输装备去从事灭犹,把大屠杀的形式从集体枪毙发展到毒气室焚尸炉,从而把杀人技术从手工操作提高到传送带的水平。   作者批驳了一种说法——所谓灭绝营是党卫军头子希姆莱的责任,希特勒对此并不知情。作者指出,下令灭绝犹太人不仅符合希特勒的一贯思想,而且有案可查。在当时德国,没有希特勒的命令,这样大规模的屠杀绝不可能发生。只是为了避人耳目,希特勒于1939年9月1日签署处理德国残疾人命令后,此类杀人指令便只限于口头而不落痕迹了。作者认为,希特勒后期对军事胜利已不抱希望,甚至对部下取得的局部战果也不感兴趣,只是一心加紧对犹太人的“最终解决”。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说明,为什么作为一个总指挥,在前线节节败退的情况下,希特勒还能在司令部里沾沾自喜,这完全是恶魔干了坏事后的欣狂。   哈夫纳对纽伦堡的审判很有保留意见。他认为仅仅以“战争罪”“违反战争规章条款”来宣判希特勒,显然未能击中要害,因为战争一旦爆发,参战各方都有可能造成灾难;而且既是罪行,也就谈不上什么规章条款了。希特勒的罪行恰恰不是战争罪行,而是赤裸裸的谋杀。他的批量屠杀无辜平民都不是迫于战争的需要,而这一切又正是他令人毛骨悚然的原因。依据他的命令,除了众所周知的数量在400万~600万的犹太人以外,遇害的还有大约10万德国残疾人和50万吉卜赛人。为了使占领的波兰和苏联彻底沦为德国的原料和劳力供应地,希特勒极端恶毒地重点屠杀了这两国200万左右的精英分子。希特勒不仅是一个战争贩子,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超级杀人犯,大概也就是这一点使他难以和历史上那些大名鼎鼎的征服者并列,难以使人敢于对他公开膜拜。   哈夫纳最后一个重要论点是关于希特勒和德国的关系。大家记得,美国作家威·庵夏伊勒在其名著《第三帝国的兴亡》中曾论证希特勒是继承和表现了德国政治家传统的,而哈夫纳则认为希特勒不能代表德国政治家传统,恰恰相反,他只是利用了德国,随后又背弃了德国。尽管作者并未明说,但他显然将希特勒视为降临到德国的灾星。希特勒选中德国作为征服欧洲的基地当然不是没有理由的,德国的实力使它有可能承担这一重任,德国于是成了希特勒的选民。但是希特勒早就说过:“如果有一天德国民族不再足够强大,或者不准备做出牺牲,以自己的鲜血为生存而战,那么就让它毁灭吧,让更强大的力量来消灭它吧……到那时我不会为德国民族洒一滴泪。”波兰在希特勒的蓝图中也曾是个可联合的盟国,但是由于波兰不愿接受希特勒指派给它的角色,便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作为惩罚。   当战争由胜转败时,以人民领袖崛起的希特勒便暴露了他对德国人民的真实态度。他开始厌恶他们,越来越少公开露面,他最拿手的群众演说也成了历史。他几乎存心把一切搞得不可收拾,一再拒绝保存实力,像一战时德国所做的那样。对他说来,一个没有他为中心的德国,一个不能为他服务的德国又有什么用呢?人民在他心目中又算什么呢?“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德国必须与他同归于尽。当德国人民越来越盼望战争结束,甚至向盟军举白旗投降时,希特勒也就越发鄙视他们,背弃他们的信心也就更加坚定。在最后关键时刻,他下令毁掉德国人赖以生存的基本设置,他要像上帝一样以毁灭来惩罚德国。   希特勒无疑是德国的一场浩劫,但是历史毕竟不以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个人只是在顺应历史的条件下才可能发挥作用。一旦他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历史,逆潮流而行,那么无论他曾经多么叱咤风云,终究会落得孤家寡人。历史只能无情地抛弃他一个人,而绝不能抛弃其他亿亿万万的人,人类历史归根结蒂不过是平凡人的平凡生活。  時間來到21世紀,人類還會再出現一個希特勒嗎?如果會,將在哪一個國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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