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彬彬餘波未了:一個缺乏懺悔機制的民族,如何面對過去,展望未來?文革浩劫/紅衛兵/血統論/遇羅克/基督教/儒家/

2024-09-29 原文 #老楊到處說 的其它文章

宋彬彬餘波未了:一個缺乏懺悔機制的民族,如何面對過去,展望未來?文革浩劫/紅衛兵/血統論/遇羅克/基督教/儒家/ ——

訂閱楊錦麟頻道,每天免費收看最新影片歡迎各位透過超級感謝支持我們的創作亦可通過PayPal支持我們:http://bit.ly/support-laoyang-------------------------------------華人社會大變將至,老楊堅持在亂局中繼續做好本份,為大家提供獨到而全面資訊,助大家一同分析時局,安身立命。為支持團隊運作,老楊特別為各位舊雨知音準備各種優秀產品,由頂級高山茶葉,到日常淺酎的紅白葡萄酒,一應俱全。最新推出老醬香白酒,百年在地窖藏,上思上想不上頭,懇請各方好友支持。歡迎掃二維碼添加微信諮詢:zhujiu30 或 微信qingtongtong100-------------------------------------#中國 #中国 #老楊到處說 #楊錦麟論時政 #楊錦麟華裔德籍漢學家呂恆君近日在《德國之聲》發表客座評論:「宋彬彬之死與《我雖死去》」呂恆君認為,圍繞卞仲耘之死,宋彬彬的道歉、王友琴的追索、胡傑的紀錄片《我雖死去》構成了反思文革遺產的重要爭鳴,這種文化現象,值得深思。面對其備受指責的「紅八月」血案「卞仲耘之死」,宋彬彬生前的道歉與自辯(含身後部分校友之支持)、旅美文革史學家王友琴等的追索與批評、以及中國獨立導演胡傑採訪親歷者們而製成的歷史紀錄片《我雖死去》,共同構成這一歷史懸案的三足鼎立。它們各具價值,成為反思與處理中國文革遺產的重要爭鳴。呂恆鈞認為,毋容置疑的是:造成北師大女附中副校長卞仲耘之死的暴力事件(1966年8月4日),絕非阿倫特(Hannah Arendt)筆下無選擇、無意識的「平庸之惡」,而是一場經歷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拉鋸、帶有組織者/參與者強烈主觀能動性的革命暴力性悲劇。在宋彬彬2014年的道歉信中,落腳點在「沒有保護好校領導」。此番道歉,連同另一學生領導張進的道歉信一起,被卞仲耘丈夫王晶垚聲明為「真相仍然被蓄意掩蓋」,並直斥為「虛偽」與「決不接受」。而在旅美文革史學家王友琴等的追索之中,宋彬彬等三人在師大女附中率先貼出攻擊學校領導的大字報(6月初),且對卞仲耘後被劃為「四類幹部」的政治定性(7月初)瞭如指掌;而事發當日該校並不存在「權力真空」,其對下午的「斗黑幫會」應該知情。並且,由於當時其已是成年的中共黨員,作為該校實際性「權力人物」,理應為引發社會惡性連鎖效應的該歷史事件負起應有之責——畢竟,繼卞仲耘成為首位被學生毆打致死的教育界人士,「紅八月」中被暴力殺害的北京各界人士高達1772人(官方數字)。而在胡傑歷史紀錄片《我雖死去》中挺身作證的作家林莽,不僅提到施暴者們的裝備形象(牛皮軍靴、釘頭皮帶等),更以細節回憶證明施暴女生們的暴虐:其於施暴間歇嘻嘻哈哈地高聲狂笑,享用雪糕解乏解渴;卻於受害者彌留之際仍進行殘酷的精神虐待,戲弄嘲笑「一個活著的右派(林)抬一個將死的走資派(卞)」。而據其後續回憶,其與老母被迫共同自殺的悲慘經歷正是源於宋彬彬的兩次提審: 私設「公堂」的宋雖未親手打人,但卻放任身邊隨從人員對被提審老師實施了毒打迫害。圍繞該事件的討論之中,最為觸目驚心的乃是《我雖死去》所展示的受害者遺物:沾滿血跡與羞辱筆墨的襯衣、浸透鮮血的紗布與糞便失禁的內褲,以及被暴力扯壞金屬扣鏈的手表等等。這些令人無法直視的記錄,無言卻堅定地警醒著人類社會該段歷史的荒謬殘暴。1,沈喬生是以一個曾經的文革受害者的身分去理解陳小魯,宋彬彬當年的道歉行為,文革尚未被徹底清算之前,這樣的道歉仍是難能可貴的,這是全民反思尚未形成氣候之前的第一步。2,朱大可從文化建構和東方民族普遍存在的文化特性,揭示道歉稀缺性的深層次文化原因。“忏悔”乃是西方文化的重要符码。相较于西方,中国人为什么缺乏忏悔?中国人为什么不愿道歉?我们又应当怎样忏悔,怎样宽恕?這個話題,已經遠遠超過文化或文明的範圍。3,但足以影響中華民族未來的那一場空前浩劫仍未曾獲得徹底清算之前,自上而下的道歉,反思,懺悔是無法實現的。德意志民族做到了的,東方民族仍然做不到,這已經不再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所要面對的問題。中國知識分子或完全歸屬依附官方的知識分子群體,除了極個別之外,幾乎無法承擔這個重大政治承載,现存文化体系,根本无法提供一个完备的道歉机制。朱大可認為,只有在融合并超越基督教和儒学的信念基础上,建构新的普适伦理学体系,才能为国民行为提供精神范本。这是独立知识分子的重大项目。我们无权拒绝这种文化建构的责任。這篇文章發表十多年了,我們仍無法看到這種文化建構的一絲半點曙光。

文章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二维码分享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