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眾說紛紜特朗普哈里斯,美國學者盛讚哈里斯是代表自由的候選人,大陸學者則批評哈理斯的經濟政策,各持己見莫衷一是,我們當不了政治上的算命先生, 過兩天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眾說紛紜特朗普哈里斯,美國學者盛讚哈里斯是代表自由的候選人,大陸學者則批評哈理斯的經濟政策,各持己見莫衷一是,我們當不了政治上的算命先生, 過兩天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
訂閱楊錦麟頻道,每天免費收看最新影片歡迎各位透過超級感謝支持我們的創作亦可通過PayPal支持我們:http://bit.ly/support-laoyang-------------------------------------華人社會大變將至,老楊堅持在亂局中繼續做好本份,為大家提供獨到而全面資訊,助大家一同分析時局,安身立命。為支持團隊運作,老楊特別為各位舊雨知音準備各種優秀產品,由頂級高山茶葉,到日常淺酎的紅白葡萄酒,一應俱全。最新推出老醬香白酒,百年在地窖藏,上思上想不上頭,懇請各方好友支持。歡迎掃二維碼添加微信諮詢:zhujiu30 或 微信qingtongtong100-------------------------------------#中國 #中国 #老楊到處說 #楊錦麟論時政 #楊錦麟世界银行前首席经济学家、美国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前主席、哥伦比亚大学校级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约瑟夫·施蒂格利茨認為,哈里斯是代表自由的候选人虽然许多右翼人士打着自由主义的旗号,但正在推动一项全美自由议程的其实是进步人士。我们可以用经济学家的视角来厘清这一问题。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哈里斯将自由作为竞选活动的核心主题。在“捍卫我们的基本自由”的标题下,她的网站解释:“副总统哈里斯为我们未来的抗争,也是一场自由的抗争。许多基本自由在此次大选中都岌岌可危:不受政府干涉地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决定的权利;公开、自豪地爱自己所爱之人的权利;以及开启其他一切权利的自由:投票自由。”义的旗号,但正在推动一项全美自由议程的其实是进步人士。其次,在一切由许多相互依存个体组成的社会中,一部分人的自由可能意味着另一部分人的不自由。正如牛津大学哲学家以塞亚·伯林(Isaiah Berlin)所言,“狼的自由往往意味着羊的死亡”。如果政府不进行干预,1990和2000年代的金融自由化,也就是银行家的自由,将意味着经济的死亡;但由于这种干预须要动用数十亿美元的纳税人资金,危机仍然减少了纳税人和许多劳动者和房屋业主的自由。第三,适度的强迫手段可以有效扩大所有人的自由。当我们齐心协力时,就可以做到个人无法单枪匹马做到的事情;但为了避免搭便车问题,可能需要一些强制措施。第四,虽然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扩大了企业剥削他人的自由,但却并未带来整体繁荣,更别提共同繁荣了。早在新自由主义在里根和撒切尔时代开始流行之前,良好的经济理论就已预测到这一点。此外,新自由主义甚至是无法持续的,因为它鼓励破坏经济运作的个人特质和市场行为。经济依靠信任运行。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奖者达龙·阿杰莫格卢(Daron Acemoglu)、西蒙·约翰逊(Simon Johnson)和詹姆斯·A·鲁宾逊(James A. Robinson)强调了制度的重要性;但在特朗普这类自私自利之徒开始公然违反规范,并表现出极端不诚实时,即使看似良好的制度,也无法发挥作用。第五,与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和弗里德里希·哈耶克(Friedrich Hayek)等保守派和自由主义者所主张的观点相反,不受约束的市场,既不是政治自由的必要条件,甚至还不利于政治自由。专制民粹主义的兴起,在那些政府(在解决贫困、不平等、不安全等方面)做得太少而不是太多的国家最为明显。哈里斯和特朗普在一些核心自由,如女性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方面的对比非常明显。在这场选举的每个重大议题上,哈里斯都将扩大美国人的自由,而特朗普则会加以限制。哈里斯议程的核心,是致力于扶助美国普通民众,而不是回归特朗普上次担任总统期间所采用的、声名狼藉的涓滴经济学。他提议的亿万富翁和大型企业减税政策,将在未来几年内增加约7.5万亿美元的国债,而这一负担将使美国人的子孙后代享有更少自由。虽然冠病疫情后的全球通货膨胀率飙升状况,似乎已得到控制,但美国人仍然有理由对毒品和房价感到担忧。哈里斯提出防止价格欺诈的措施,但这些措施却遭到广泛且故意的误解。她并不是主张由联邦政府设定价格,同时许多州也已出台反价格欺诈的法律,以防止企业利用飓风和洪水等特殊状况牟利。如果还有什么须要补充的话,那就是这场疫情显示此类政策须要得到强化和执行。同样,《降低通货膨胀法》规定要将一些药品的价格从明显过高的水平上降下来,如胰岛素这种糖尿病患者不可或缺的,且已经问世近百年的药物。尽管如此,美国还可以做更多工作,令药品价格更接近欧洲水平,因为后者有更严厉的法律,打击滥用市场支配力的行为。哈里斯将致力于实现这一目标,而特朗普则发誓要废除《降低通货膨胀法》,从而提高美国民众须要承担的药价。特朗普还承诺提高关税,对来自中国的商品征收100%的关税,这将直接导致普通美国人购买的服装、电器和其他许多商品的价格上涨。事实上,他的整个经济议程相当于对中低收入美国人征收巨额累退税。人们作为消费者的自由将受到限制,因为他们可以随意支配的支出减少了。此外,哈里斯已发布一项全面计划,旨在增加住房供应、降低住房成本,并提高首次购房者的预算承受能力,而特朗普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却一直保持沉默。最后,为了支持美国人自由地发挥潜力,哈里斯的议程包括一个愿景和扩大机会,特别是创业精神的一些初步具体步骤。这些措施对那些希望创业的人和整体经济都有好处。特朗普是体现右翼否定自由的一个活生生例子,幸运的是,哈里斯展现了进步人士是如何拥护和推进这一美国核心价值的。另一位大陸學者杨军則側重批評民主黨候選人哈里斯错误的经济纲领美国今日处境不仅再次证明古典自由经济理论之正确,而且也以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西方当代主流经济误入歧途。这是我们观察美国两党总统竞选纲领时,不能不深感忧虑的。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现任副总统哈里斯的竞选施政纲领已逐渐浮出水面。坦率地说,除了移民问题及外交问题外,她提出的“降物价+减税+高社会保障”的经济纲领,延续拜登的政策方向,只不过更为激进。美国尽责联邦预算委员会(CRFB)研究显示,哈里斯的经济政策将导致美国10年内(2026财年至2035财年)赤字,至少再增加2万亿美元(约2.65万亿新元)。如果再算上她所支持的全民医保(Medicare for All)计划,以及更激进的10万亿美元规模的气候计划,都意味着若她胜选,美国经济将继续沿着政府管制、干预甚至计划这一套“总体经济学”的错误方向一路狂奔而去。这不仅会使美国赤字率急剧攀升到危险的地步,而且会为美国未来更大规模的经济危机埋下伏笔,因此这一经济纲领不仅无法解决美国当下的经济问题,还必然会使政治冲突更趋极化分裂,同时也会使美国未来在全球经济竞争中振兴乏力——尽管眼下美国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高科技正风头无两。可以说,近40年全球化之所以会出现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经济表现乏善可陈,甚至一度被视为全球经济竞争中的失败者,而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工业国家则实现财富的巨量增长,成为这一国际竞争中的胜利者,在笔者看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西方主流经济,已经愈发整体性背离亚当·斯密开创的以市场为主导的古典经济道路,反而是凯恩斯为代表的“总体经济学”大行其道;后者不仅提出政府要“创造有效需求”,对整体经济体系做精密调节的干预,以应对经济不景气和失业,而且要求政府担负救经济、拼经济的重责大任。这使政府登上积极干预经济的舞台,并成为主角,尤其是在福利经济学思潮影响下,以完善社会福利措施,促进公平分配为名,公然要求政府对经济进行管制,干预市场。在他们看来,任由经济自由发展,一定会出现“市场失灵”,所以必须由政府出面校正才行。其实应反过来说才对,正是因为政府过度干预经济,才导致市场失灵,经济紊乱。奥地利学派第三代掌门人米塞斯及高徒哈耶克,不仅提前准确预测到1929年至1933年经济大萧条(尽管未给出具体时间),而且米氏还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经济萧条之所以反复出现,“并非一个未受干扰的市场经济固有的运作特征,而是政府假借降低利率和繁荣经济的名义,以通货膨胀和信用扩张为手段,干预市场所必然产生的后果”。在米塞斯看来,“任何一个经济体中,人为造成的繁荣必定会伴随衰退”。经济学家罗思巴德(Murray N. Rothbard)在1963年出版的名著《美国大萧条》中,也对美国政府中央银行体系和误导性的干预政策,如何导致和延长1930年代的美国大萧条,给出极富洞见的解释。在经济学家埃贝林(Richard M. Ebeling)看来,2008年金融危机同样不是真正自由市场的危机,而是管理和调控的经济管理体系造成的问题,“这个体系充斥着命令和与之相应的腐败”。可以说,美国的两次经济危机,不仅一再印证米氏为代表的古典自由经济观点无误,而且也将悲哀地预示着未来美国危机的必然来到,如果他们仍执迷不悟的话。正是这套“总体经济学”导致今天整个西方经济债台高筑、振兴乏力,步履蹒跚且危机频发。颇具讽刺意味且恰成对比的,则是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工业国家,在相当大程度上,在改革开放中放弃强国家干预与管制这一套计划经济模式,转而践行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所反复阐明的,要以市场无形之手自由运作为核心的古典经济模式,不仅重新肯定分工、合作与自利动机之重要性,而且“自由放任人民去追求财富的成长”(米塞斯语)。这正是中国在40多年前开启改革开放的真正意义所在。无论是在1980年代提出放权让利、搞活经济,“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等口号,还是在1990年代确立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目标,都在思想上契合古典自由经济主张,“国富”的效果不仅通过40余年实践得到印证(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从179美元上升到近8000美元),而且缔造全世界最大的中产阶级群体,并为中国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实现“带动大部分地区,然后达到共同富裕”的这一最初预想。特朗普找错美国衰落真正敌人此外,改革开放的意义还在于彻底告别困扰中国几千年的重农抑商、节制资本、利出一孔这套国家干预主义,让市场经济、自由贸易成为经济的主要支柱,让中国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且在中美制造业及贸易竞争中遥遥领先。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笔者一直认为,前总统特朗普(当然美国两党皆然)找错美国衰落的真正敌人,大敌并非中国或其他国家,而是美国主流经济背弃华盛顿等人创立合众国时所信仰的古典自由经济道路。美国当下主流经济界的药方,恰恰又是进一步反市场的国家干预,错上加错,每况愈下。即使就特朗普的应对之策——加征惩罚性关税,也是反经济自由的管制型做法,虽然能间接使许多美国供应链从中国外迁,但也不过是迁到东南亚诸国而已,对美国制造业空心化又有何益处呢?综上可知,美国今日处境不仅再次证明古典自由经济理论之正确,而且也以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西方当代主流经济误入歧途。这是我们观察美国两党总统竞选纲领时,不能不深感忧虑的。他们不仅没有意识到困扰美国的真正问题所在,而且提出错误的施政纲领,在错误之路上狂奔不已,正如美国前总统里根所说:“政府不能解决问题,它本身就是问题。”从这个意义上,如果中国能坚守改革开放的既定方针不动摇,能继续坚持市场作为经济主体这一大方向不变,在可预见的未来,恐怕就不是中美经济竞争谁输谁赢的问题,毋宁说给人类未来正确的经济路线指明一个方向、保留一个样板或纠错的参照物。正如埃贝林在《美国大萧条》中文版的序言中语重心长地说:本书“将为中国这个正在崛起的世界经济巨人,追求经济增长和维持经济稳定提供一个独特的参考视角”,有助于理解竞争性市场制度是多么重要,能为社会带来长期的经济利益。古典自由经济思想才是一国自由与繁荣之根,且是唯一的根!測不準定律讓我們當不了政治上的算命先生, 過兩天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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