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听播客 Today in Focus 的一期讲到 Instagram 的发展历程与,这也是来宾 Bloomberg 科技记者 Sarah Frier 长期关注的社交媒体问题。最后也提及了其母公司
前两天听播客 Today in Focus 的一期讲到 Instagram 的发展历程与,这也是来宾 Bloomberg 科技记者 Sarah Frier 长期关注的社交媒体问题。最后也提及了其母公司 Facebook 面对这个更为成功的子项目的尴尬处境,而 IG 下一个十年的发展必然受到 Facebook 发展策略的影响。而今天打开 IG 时,恰好看到此前 Facebook 宣布将 Messenger 并入 IG 的功能正式上线。翻阅论文时,也恰好看到了 New Media & Society 近期有两篇关于 IG 的女性视角研究,研究者都来自北欧或低地国家。
一篇是结合现象学与民族志研究,讨论非自愿性无子女(involuntary childlessness,IC)的女性,通过 Instagram 表达和交流尝试怀孕(trying-to-conceive,TTC)的情况(Stenström, 2020)。研究者对数据的收集过程,就像你我一般用户一样——追踪账户、进而追踪推荐账户、浏览他们发布的信息,不过为了不影响研究,没有点赞或评论。
另一篇从过滤(filtering)的概念,讨论数字女权主义在 Instagram 的互动特点,过滤掉的个人赋权之外的内容体现出了意识形态上的撕裂与紧张关系(Savolainen, Uitermark & Boy, 2020)。开头以一段叫做 Sara 的模特受访片段引入,讲述了她利用 Instagram 将女权主义经营为自己的品牌形象,获得关注,并找到了工作;但为了留住客户,同时也不得不压抑自己对女权主义更深入、真实的想法,仅发布那些大众接受的市场化的内容。文中也有其他几位受访者在过滤之下做出的互动行为妥协。Instagram 可以获得相比其他平台更多(特别是年轻群体)的关注,但也必须遵循互动秩序展开表演,抵抗、斗争与行动也易被消解。某种程度上说,周庭的 YouTube 频道也可从这一视角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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